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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現在的情況,根本沒有辦法和他們對抗,讓我來吧。”祁巽在意識海里說道。
祁殊沒有逞能,確實只有祁巽能夠帶著他們安全離開,祁殊現在並不是全盛狀態。
從此再次改變的時候,已經換了一個人祁巽取出骨笛,綠色的蝴蝶依舊停滯其上,可他做的第一件事卻是壓制著祁殊不讓他出來。
祁殊好想知道他要做什麼,在意識海里拼命掙扎,可是還是漸漸沉入了黑暗之中。
祁巽拿著骨笛牽著月白輕聲說道:“南疆原本就是為了避免各種禍患,才隱世而居,如今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無端捲入爭端之中,還請各位傾盡全力。”
聲音不大,卻落入了每個南疆人的耳中,他們從小便得到終於大巫大巫如神明的教育,更有著狂熱的信仰。
“我等願為大巫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銀鈴聲響起,大家開始唱起歌謠。
伴隨著祁巽的骨笛之聲,各種毒物傾巢而出,就連是皇室供奉一時都無從下手。
“公主要同這些賊人一起嗎?”一位連長的供奉開始奉勸月白回頭。
可是回應他的卻是月白騰空而出的錦緞,白色的錦緞在雨中連續收割著性命,那些月白從小學的以悅心上人的東西,最終都變成了殺人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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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巽利用生死骨催發了子蠱的能力,幾乎是透支了所有南疆人的性命,帶著他們殺出一條血路。
各種毒物被慢慢抹殺,一個個人在眼前倒下,然後直接被煉製成毒屍,再次站起來,同那些自己的親朋好友一起並肩,臉上也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
穗吟看著這樣一幕,彷彿又回到了寨子裡,父親在他面前變成毒屍的樣子,那個人是祁巽,她絕不會認錯那雙淡漠的眼睛。
在穗吟的神之際,卻感到有溫熱的液體灑在了臉上,白綢染上血色為她解決了一個偷襲的人。
“現在不是發呆的時候,拿起你的笛子。”月白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穗吟的身邊,“我知道,或許這對你來說是人間煉獄,可只要活著就會有希望,穗吟站起來。”
穗吟握住月白向她伸出的手站了起來,月白一邊扶著她,一邊解決身邊的人,紅白的綢緞飛舞宛若一隻在雨中振翅欲飛的蝴蝶,又像是什麼落幕之前的舞蹈。
月白看的出來祁巽其實催動蠱王也沒有好多少,不過大家都是在強撐罷了。
其實祁巽的狀態稱得上一句糟糕,肉體上的傷沒有恢復,浪費精神去壓制了祁殊,現在更是沒有辦法全力去操控生死蠱,他最後只能不甘的看了一眼月白任由一時陷入黑暗。
祁殊再次接管身體的時候,就看到天地之間那一幕舞動的白色,他站在他身前,替他擋下了一劍。
“你回來了,凝神迎敵。”
祁殊這才向四周看去,族人或者毒屍都在奮力廝殺,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要封印他的意識,因為他絕對不會允許兄長做這種事情。
如今這種情況他也知道,只有這一種辦法,否則今日他們都要死在這裡,生死蠱未嘗不會被玫婧直接挖出來。
“阿殊!”月白見到他還在愣神,又喚了一聲,此刻穗吟也看到了這邊的情況,月白的肩頭上有一把劍,直接穿透了她的琵琶骨。
穗吟知道現在的大巫,是那位仁慈的大巫,可是留給這位大巫做的決定也只有一個,殺出去,不惜一切代價。
“用蠱吧,大巫,我們甘願獻祭,成為守護族群的兵器。”
身邊有人放下笛子,主動說道。
祁殊眼中含淚,他知道他們是在叫他,不是在叫兄長,從小養育他長大的寨子,他卻要親手將那些故人煉製成毒人兵器。
:()快穿之她是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