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了心要給他顏色。
取出手機,不抱希望地打過去,意料中的關機提示傳過來,他覺得心口很痛。
當天晚上,帝國一包廂內。
一蓄著小鬍子的傢伙疑惑道:“東哥,剛才好好的,你發什麼火啊?”
小鬍子的背後,還纏著一妖豔女子,她嗲嗲道:“是呀,多漂亮的女朋友呀東哥,你怎麼捨得趕她走呢?”
其時,陳冠東正癱躺在沙發裡,情緒低落地喝著啤酒。
見陳冠東不回答,這對男女不問了,相繼無奈地搖搖頭。
喝盡最後一滴啤酒,陳冠東扔掉手中的空瓶,這才無力地說道:“跟你們說實話吧,我他**失戀了,就在今天晚上。”
此話一出,妖豔女子咯咯直笑:“東哥真搞笑,說話特有意思。失戀的男人,老孃可是見多了。哭的,求的,拽的,拉的,個個都跟崩潰似的,可壓根就沒見過你這種失戀的。別逗咱了,天底下的男人都可能失戀,唯獨你東哥不會。我敢保證,你只消一個電話,馬美女三分鐘後就回頭。”
抬了下胳膊肘,小鬍子示意妖豔女子不要亂說,隨即關切地問陳冠東:“東哥,你別說,我還真沒聽明白。要不,你具體些說,到底怎麼失戀了?那馬美女,不自稱是你女朋友嗎?我都有些犯迷糊啊。”
陳冠東坐直了身子,使自己舒服些,然後仰頭嘆息:“啥女朋友啊?玩玩而已。知道啥叫人儘可妻麼?剛才那女的就是。這樣的女人,你們說我會為她失戀嗎?哎呀,我現在真是後悔啊,後悔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勾引了錯誤的女人。”
陳冠東的鬱悶在於,一直以來他都被馬玲淑吊著胃口,以為她言行輕浮只是個性使然,本質應該是個能守得住貞C的女子,可就在突破禁忌的當晚他沮喪了:她不是個處*女,儘管**聲因為很有緊迫感而聽起來格外消魂。
再放蕩不羈的男人,都希望女朋友是特供的私人藏品,由不得外人嚐鮮共享。陳冠東也不例外。甚至,馬玲淑告訴說,她摸到過範堅強褲襠裡的東東時,他都沒有太大的介意。一來,範堅強是朋友,計較起來很丟面子。二來,僅是隔靴搔癢式的意外,沒有實質問題。
當然,這只是陳冠東鬱悶的原因之一。
小鬍子繼續搖著頭:“東哥,可能我腦子比較笨,我還是沒聽明白你為啥失戀了啊?”
不得不說,女人在這方面的反應,通常要比男人敏捷,妖豔女子似乎明白過來,猜測道:“我可能猜到了,就是不知猜的對不對。如果猜的不錯的話,東哥說的失戀,應該指的是另外一個美女,而且這個美女不是難以弄到手,就是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
聞聽這話,陳冠東頓時打起精神,側過臉來盯著妖豔女子,酷酷地豎起一大拇指:“厲害啊,不愧是傳說中的極品狐狸精。我聽小鬍子說過,說你是能算卦的,能否幫我算一卦?”
得到陳冠東誇獎,妖豔女子棄小鬍子的後背,盈盈款款地來到陳冠東身邊坐下,嬌聲嬌氣道:“東哥如此誇獎,老孃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瞞東哥說,最初認識東哥時,已私下為你算過一卦,今日正好如實道來。”
說話間,妖豔女子的言談中,已有了江湖卦者之味。
陳冠東大喜,急道:“快說,快說,我都已經等不及了。說完之後,你東哥有賞。”
“那就謝謝東哥了,”妖豔女子作揖答謝,隨後旁若無人地娓娓道來,“東哥的卦為剝字,此剝為剝落之意,即以陰剝陽。五柔在下,一剛在上,說的是床象,意思是五女共侍一男,且一干嬌娃能服服帖帖,盡心伺候。東哥呀,你天生就是個涉豔男人,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辦不到的。”
陳冠東大驚,不通道:“我有這命相?不可能啊?我他**都失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