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迎著質問,周笑笑反問。
剛才還憂傷的臉孔,上面居然多出了驚喜,這讓範堅強感到難以理解。
於是,他突然激動,一把抓住周笑笑的手臂:“你是說,你成功了?是不是?”
周笑笑攥緊小拳頭,用同樣激動的聲音,興奮地回答道:“是,是的,我成功了”
成功了?她成功了?範堅強感到難以置信。隨即,他鬆開手中的周笑笑,漸漸的,臉上居然出現了久違的笑容:哈哈,真是太可思議,周笑笑居然成功了
暗自興奮的同時,他很想知道細節,關於成功的整個細節。
然而,他的話還沒問出口,卻發現胸膛裡又多了一個周笑笑。
說多了一個周笑笑,是因為:他疑心這是幻覺,興奮過度的幻覺。
與此同時,他感覺到了一陣撲鼻的芳香,直將他衝擊得有些飄飄然。
他搞不清楚,撲鼻而來的芳香,究竟是香水的味道,還是姑娘家特有的體香。
總之,猶如被電擊,他呆住了,身體的各個環節,幾乎在一瞬間全部僵硬——
而懷裡的周笑笑像是越來越貪婪,居然越抱越緊,整個頭臉都貼在他的胸膛上,嘴角甚至還露出一絲幸福的微笑。是啊,從驚慌到緊張,從緊張到故作鎮定,從故作鎮定到突然鬆弛,再到因後怕而痛苦,直至眼下萌生驚喜,這個原本簡單的姑娘,經歷了她有生以來從未經歷過的驚險與刺激。
此時此刻,她需要一個懷抱,不是放鬆身體,而是放鬆身心。
這個懷抱,不必結實,只要能讓她感到踏實。所以,貼在那片胸膛上,她絲毫沒有羞澀,甚至還夢幻般地眨了眨眼睛。
一陣寒風吹來,數片枯葉盤旋而上,在他們左右盤繞。
於是,注目的賓士車,靜抱的男女,盤旋的枯葉,以及四周駐足的林木,構成了這個冬日最浪漫的畫面。
但是毫無疑問,這樣的畫面,終究只能曇花一現。
因為,有人扛不住了。不僅扛不住,他還要抗拒起來。
這個人,當然是範堅強。
抗拒的理由,首先是本能的身體反應。
生理方面的客觀事實,決定著他的身體反應,比一般人來得快,而且格外熱烈。
以活塞運動為基本特徵的男女**,對別的男人來說,或許是**上來,便可直搗黃龍的簡單事,可對範堅強來說,卻是**上來,便就地掩埋的愁苦事。一個字,愁。兩個字,真愁。三個字,真愁啊——
歐陽蘭向來冷淡,幾乎有求必不應。偶有憐憫時刻,開懷送葷也是咬牙硬撐,消魂趣味自然無從談起。哪曾想,這段日子以來,生活多有波瀾,**供給專線徹底被封鎖。若不是念及多年夫妻情分,他連“隔牆拋磚,砸著女的就往角落拖”的衝動事都敢幹。
男人,真要被“逼”急了,能不幹點傻*事?(這句話,貌似很猥瑣。)
更有時,想到**,他連呼天搶地的想法都有:人生最大的悲劇,就在於男人結婚了,卻從來沒有在床上幹過一回真正漏*點四溢的超爽事。
窩裡的那點鬱悶,暫且不提。豈料,嬌嫩的窩邊草,偏偏時常搖來晃去,大有撩裙勾引的意思。可他不能上去撩裙,也不能主動調戲,只能偷偷咽掉口水,再夾緊雙腿,強迫自己堅持著正人君子般的淡定。那滋味,堪比“太監上青樓”啊。
何況,於某天晚上,在一方狹小的車內,懷裡的周笑笑因為被下了藥,急欲獻身求歡,而將姑娘家飽滿欲滴的靈肉慷慨呈送,蜜桃和櫻桃同時釋放超級誘惑,直把他這個飢餓男撩撥到龍槍怒挺。進一步說,即便周笑笑衣冠整齊,也甭管遮掩得多麼嚴實,他只需稍稍動用意念,便可使那晚的**誘惑高畫質重播。重播百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