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還想再說幾句氣話,但是停頓了下,周笑笑乾脆惱怒地結束通話了電話:什麼人啊?竟然敢勾引我的堅強大哥還說什麼耐操,有什麼了不起的?真是太過分了——
想到這裡,周笑笑耳根發燙,渾身燥熱:是的,那幕地下停車場的曖昧,適時浮現於腦海。
當然,她是聽明白了:咱堅強大哥穩著呢,根本沒幹那丟人的事
話說,沉浸在心疼與迷戀中的周笑笑,對範堅強的信任,是空前的。
換而言之,透過自己的言行,於潛移默化中,範堅強已經征服了周笑笑,用他的豁達,用他的熱忱,用他的幽默,用他的熱血,用這些無法掩飾的男人魅力因素。
而另一片空間內,情形完全不是這樣。
實際上,範堅強是有心理準備的。
所以,站在院子裡,任憑半空中的飛雪飄揚,以及歐陽蘭反覆詰問,他都側身默默地抽菸,絲毫沒有要開口說話的意思。因為,歐陽蘭的所有話語,或嚴厲,或緩和,都圍繞著一個主題:說吧,你跟周笑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當然,能堅持聽下去,是因為,他到底不忍看著歐陽蘭這樣蠻橫固執下去。
畢竟,歐陽蘭的性格,他清楚,非常清楚:霸道慣了,她心裡的憋悶,一點都不比自己的少。
也就是說,範堅強終究心軟下來,臨時放棄了之前不再解釋的想法,並希望以此緩和現狀。
歐陽蘭站在臺階上,雙臂環抱,沉默幾秒後,便質問一次。
值得一提的是,她的頭頂沒有飛雪,飛雪只在她眼前,在她眼前人的周圍。
捏著菸蒂,用力地吸盡根部,範堅強將菸屁股丟在腳下,踏腳踩了兩踩,像是考慮清楚了,這才轉過身來,看著對面的歐陽蘭,以及她身後的那片光亮:“老婆,在回答你話之前,你先耐心地聽我說幾句,好不好?你看現在的天色,已經晚了,也很冷,咱沒必要總那麼激動——”
歐陽蘭冷笑,似乎很不屑:“難道,我還不夠耐心嗎?”
抬手抹了把臉,抹去眉眼處的落雪,範堅強哆嗦了下嘴唇,低頭一笑:“老婆,我們結婚這麼多年了,豆豆也快六歲了,一晃眼的工夫。這些年來,你都是我的領導,就像我們現在站的位置一樣。可是,你捫心自問,我這個人,會不會幹出對不起你的事情來?敢不敢去幹呢?你要清楚一個基本事實,在範堅強的內心世界中,只希罕一個女人,她的名字叫歐陽蘭,我以她為榮,她不僅是我的驕傲,也是咱老范家的驕傲。而且,為了她,我可以做到不顧一切,哪怕是小命”
看著腳下的積雪,感受著周圍的沉寂,範堅強有些動情:“不錯,外面的誘惑很多,尤其對我這種啥都不是的男人來說。我手裡沒權,口袋裡沒錢,但心裡有人啊。所以,你指東,我就打東,你指西,我就打西,也甘願在家待著,就像一個家庭婦男。說到底,你歐陽蘭就是一根軸,我是圍繞著你而活。甚至,只要我能取得哪怕是一丁點的成績,我都希望在第一時間告訴你。為啥呀?就是為了博你一句誇,誇咱還是有用的——”
或許,因為著實動情了,範堅強自顧述說,沒有刻意去觀察歐陽蘭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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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5章 真實的眼淚(加更)
第225章 真實的眼淚(加更)
書寫到這裡,自由依然敬佩歐陽蘭。
所以每次落筆歐陽蘭時,格外細心斟酌。
很顯然,夾在歐陽蘭和周笑笑之間,反覆推進故事,感慨良多。
男人從骨子裡愛上一個女人,首先是疼護之味,通常並非敬佩。
因為,敬佩和愛之間,很難畫上等號。以上,個人理解,勿怪。
所謂,觸景生情,情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