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大海,無邊無際,餘泣睜眼目光所到之處皆為血色,浪潮洶湧。
“血海無邊,嘯泣成浪”餘泣看向一處血海之下,在自己出現那一刻起,就有一道詭異的目光投了。
那是最原始的殺意,沒有理由的殺意,不需交流只需看見對方一眼,都明白了一切。
餘泣垂手抓窩碎刃成刀,沒有多少的猶豫,既然它不出手,那自己就當在挑事之人。
一刀斬落,血芒宛如一輪殘月一般切開那一片血海,露出那一道藏在海中的身影。
“盔甲”!
餘泣凝眉,那是一具人類的盔甲,但盔甲內卻沒有人,而是有著一團血霧操控著這副盔甲,而那血霧之下還有一雙綠眸。
“外來者”盔甲抬頭,綠眸與餘泣對視,僅是一眼間它就把自身對面前之人的殺意提升到至極,不搏勝負,拼的是生死。
盔甲衝殺而來,手中血戟帶著必殺之意刺來,餘泣側身一刀斬在血戟上將它震退。
卻沒想到這副盔甲,再次揮動血戟壓落滔天血海兇起,將餘泣壓入血海中。
那股令人作嘔,的血腥之氣來襲,不等餘泣適應這裡的環境,那盔甲就再度殺來。
一時間,刀芒血戟相碰,攪動天地,血海倒流,鏖戰許久,那盔甲就宛如一頭沒理智的殺戮機器一般,戰鬥本能非常高,但卻不懂得避讓。
以拼殺為本,以傷換殺,讓餘泣不得不認真對待,像這種不顧一切都拼殺往往是最難纏的。
但其最終還是被餘泣一刀斬落於海中,卻也讓自己被血戟刺肩頭所需傷的不重。
而那原本要墜落的盔甲陡然,自其內衝出一道血芒朝著餘泣額頭刺去。
如此作為,餘泣必然不可任其如意。
餘泣抬手精神力散出,化作漣漪將那道血芒震住。
“什麼東西”餘泣看著那道血芒,明明被自己整住了,來想著衝破自己的精神力朝自己而來。
如此詭異,餘泣當即就想磨滅了它,卻被一道聲音制止。
“把它給我”。
“那是什麼東西”餘泣開口。
一道血影從身後走出,那是鬼泣,他沒有回答餘泣的問題而是走向那道血芒邊上。
抬手就將那道血芒抓在手中,原本還處於狂躁不定的血芒,在此刻竟然宛如好似見到什麼恐怖的東西一般,萎靡不振。
鬼泣,咧嘴一笑,張口就將那道血芒吞下,看著餘泣都覺得異樣。
這傢伙好久沒有出來,現在已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可自由行走於世間,除了被煞氣包裹著身體其他與一般人沒什麼區別。
“呼,真是好地方,不用擔心有強大的傢伙出現,終於可以出來玩玩了,刀給我用用,用完就還給你”。
鬼泣探手抓去,餘泣手中無邪破碎成刃飛向鬼泣後,在餘泣目光之下他帶著無邪朝著遠處而去。
餘泣沒有阻攔自己也不可能完全控制住那傢伙,不過在這裡的確很適合那傢伙,自己也可以明顯感受的到在鬼泣吞下那血芒之後自己體內煞氣變得越加凝實。
轟
一聲巨響,遙遠之外那一片血海之上,一座巨大的古戰場被血浪托起,一道道璀璨的劍光自古戰場內斬出。
餘泣皺眉,那方向不就是鬼泣那傢伙去的方向嗎。
餘泣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前往自己來此還有其他事情要做,沒時間去惹麻煩。
正當餘泣要轉身離開時,一塊玉牌不知從那裡冒了出來,懸浮在自己面前。
那熒熒光芒閃爍,與這血色天地顯得格格不入,餘泣好似著魔了一般不由自主伸手抓向那塊玉牌,也就在抓住玉牌那一瞬間。
一股恐怖的力量瞬息自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