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給瀾滄衛城的守兵上了一堂課,那就是:敗者寇,勝者有生殺予奪的權力。是以,和烏諾哲舊部人馬的生死決戰,只可勝、不可敗。
眼見著圍城幾日了,東方隨雲再無訊息傳來,烏諾哲舊部有些不耐煩了。但也不敢冒然發起進攻。只能火冒三丈的看著高聳的城牆和蜿蜒的護城河吹鬍子瞪眼、哀聲嘆氣。其實他們心中也挺沒底的。畢竟卓聞人方去不久,萬一殺個回馬槍,他們可就是腹背受敵了。正在他們左右為難之際,一直受困於他們的許昭陽、秦願卻是為他們獻上了好計。
這一日,在南疆鐵騎軍營搭就的高臺上,出現三個被綁的人。南疆副帥命傳令官高聲向著瀾滄衛城喊著話並射來一封商議文書。
駐守在城頭的龐千戶急忙將南疆的飛箭留書呈到了東方隨雲的手上。原來,那被南疆大軍綁在高臺上的三個人中除卻許昭陽、秦願外,還有一個小孩兒,正是惠王宸弘揚。南疆大軍的要求很簡單,拿他們三人的命換回烏諾哲。
如果說許昭陽、秦願之流東方隨雲根本不屑救護的話,宸弘揚就不一樣了,雖然宸弘揚的身份很是特殊,可是終究是先帝親封的惠王,宸家認定的皇子。
之於烏諾哲,東方隨雲其實也沒想做得太絕,畢竟烏諾哲在南疆子民心中還是有著相當的分量。他之所以一直困著烏諾哲,只是想讓烏諾哲經此一塹明白一些不可妄動的道理。如今看著文書,正好各自給彼此一個臺階下。
“告訴烏諾哲的副帥,就說本王同意了他們的要求。只是用烏諾哲的命換三條人命,也太讓南疆吃虧了些,一命換一命罷,只換回惠王即是。至於許昭陽、秦願之流,他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烹得吃了都行。”
雙方達成一致意見,當然皆大歡喜。瀾滄衛城重達數十噸的金鋼吊橋放了下來,東方隨雲親送烏諾哲出瀾滄衛城。
萬不想還有生還的一天,烏諾哲感嘆說道:“南疆一定不再犯邊大業。仍舊會以大業的附屬國身份每年向大業進貢金、銀、銅、牛、馬等物資。”
這種話,南疆的祖祖輩輩不知說了多少代了,但哪一代真守諾過?東方隨雲也不點破,只是順著話說道:“今年的就免了罷,若真都進貢了,你南疆的人吃些什麼去?喝西北風嗎?”
“謝王爺。”
“烏疆主,本王的承諾一定不會食言。”
二人一邊說著話,一邊過了金鋼吊橋,而南疆的人也抱著惠王宸弘揚站在遠處。烏諾哲見狀,大聲喊話,“讓惠王先過來。”
那抱著惠王的人略遲疑了會子,仍舊小心翼翼的往瀾滄衛城的方向走來。眼見走了小半截路了,東方隨雲展顏笑道:“烏疆主,請。”
烏諾哲這才邁著大步往自己的軍營走去。只是經過那抱著惠王的人身邊的時候,他看了惠王一眼,吃了一驚。只聽那屬下說道:“疆主,快走。”
押著烏諾哲的龐千戶感覺不對勁,急忙伸手奪那南疆將士手中的惠王,那南疆將士也不遲疑,直是鬆了手任龐千戶將惠王奪了去,自己卻是攜了烏諾哲如飛至南疆的大營。
萬不想南疆的人會懷疑大業人的誠意?東方隨雲冷笑兩聲,看著龐千戶抱過來的惠王,“假的?”心中已然明瞭,難怪南疆的人會出手奪人。
假的?所有的人愣了神。只聽東方隨雲向著南疆軍營的方向朗聲說道:“烏疆主,你的人真真是有心啊。”
烏諾哲的臉上是紅一陣、白一陣,可部下所為也是為了救他,他也不能當眾苛責部下。只好作揖說道:“攝政王爺放心,本疆主一定將惠王送還給攝政王爺。”
南疆副帥卻是湊近烏諾哲耳邊,“疆主,惠王不見了。”
不見了?烏諾哲詫異的盯著副帥,只聽副帥說道:“屬下們正在為如何救回疆主著急的時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