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相國寺乃皇家寺廟,怎可為我們這些人的事情而專程做一場法事呢。”
唐灝天當即嘆了口氣,昔日他在汴京大鬧相國寺便是為了平民百姓能到相國寺中玩樂,想不到今日相國寺依舊如此。他也不想多言,當下笑道:“我一時糊塗,忘記了這樁事了,既然你們有此所求,那我便進寺幫你們求方丈做場法事吧。”
當下唐灝天喊過秦玉凝,唐龍炎,三人走到那座寺廟門前,但見寺廟破敗,看來似乎沒有什麼香火,寺廟的門匾上書“隨緣寺”三個大字,門匾底色塗著黑漆,字跡本身古舊,甚至多少有點破敗,看來已然有了些歲月。
“也不知道這寺廟中還有沒有人。”唐灝天對秦玉凝母子二人笑了笑,便走了進去,那母子二人便緊隨其後。
寺院內很安靜,一路上空無一人,當下三人一前一後來到寺院的大雄寶殿中,但見只有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和尚在那裡唸經。唐灝天走上前去,對那和尚道:“敢問這位師父,能否請示一下這寺中主持,幫我做場法事?”
那小和尚轉身望著這突如其來的三人,忽然眼前一亮,登時說不出話來,看到眼前三人,竟讓他覺得登時猶如仙境一般,當下回答起唐灝天來也是支支吾吾的:“三位……三位施主可是仙人下凡,來考驗小僧的麼。特別是那邊那位女施主,難得你就是傳說中的觀世音菩薩麼?”
秦玉凝聽過天下千萬種對她的描述,偏偏沒有聽說過用這個詞描述的,當下淺淺一笑,對那個小和尚道:“你又沒見過觀世音菩薩,怎麼知道我是呢。快去叫方丈來吧。”
那小和尚愣愣的看著這三人,聽到秦玉凝的話,這才似乎緩過神來,急忙跑進內屋,喊道:“師傅,有人找你來啦。”
過不多時,小和尚便攙著一個老和尚從內屋走出,那老和尚約莫六十來歲,雖然鬍鬚花白,但眉目慈祥,給人以好感。那老和尚聽得小和尚數語,便笑著對唐灝天說道:“本寺院太小,也許入不得你這個大人物的法眼吧,施主還是另尋他寺吧。”
唐灝天笑道:“迷與悟,往往只在一念間,我覺此寺合適便合適,大師也應知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寺院大小不過容身之所,心之嚮往方是正道選擇。”
那老和尚聽得他的言語,掌心合十道:“施主深明佛理,倒是讓老衲愧疚了,只是施主既然明白迷與悟只在一念間,那應該明白法事之事,也不過是一念間的事情,心中祈禱,自然勝過我做千萬場法事,因此也不必前來讓老衲做法了。”
唐灝天道:“若我為自己,自然不用,只是我也是被人所託,推辭不得,況且你看佛祖左手自然下伸,指端下垂,手掌向外,為與願印,意為佛菩薩能給與眾生願望滿足,使眾生所祈求之願都能實現,右手屈臂上舉於胸前,手指自然舒展,手掌向外,示佛為救濟眾生的大慈心願,佛祖尚且不拒世人,大師也應該領悟佛祖之意才是。”
老和尚聽得此話,合十道:“阿彌陀佛,我佛慈悲,看來老衲還是看不透啊,與施主討論良久,卻讓施主見笑了,既然如此,那老衲就不推辭了,這邊請。”話說完,便由那小和尚帶路,引這唐灝天走進內屋去了,只留著唐龍炎與秦玉凝在寶殿外等候。
唐龍炎百無聊賴,便四處觀望,見一個竹筒中擺著一根根的木條,心有不解,便朝母親問道:“娘,這是什麼?”
秦玉凝見到他手中事物,便笑道:“這是籤筒,裡面放著的是籤,給人來廟中求籤用的。”
唐龍炎一臉不解道:“求籤,怎麼求的?”
秦玉凝見他心有疑惑,便伸出柔荑接過那個籤筒,在佛祖面前盈盈拜倒,唐龍炎見狀,也隨著孃親一同拜倒在佛祖面前。但見秦玉凝晃動籤筒,雙眸緊閉,心中默唸:“妾身想求前路吉凶,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