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判誰非禮誰。說,家住哪裡?不說把你扔深山老林喂老虎。小丫頭就是欠收拾!”
蔣晴徹底嚇哭了。
傅紹白攔了計程車抱程知謹上車沒有回老城區,那巷子車進不去,酒店開了間房。
傅紹白向前臺要了冰毛巾和冰塊,冰毛巾用來敷額頭,冰塊用手帕包起貼在程知謹頸後。極致的冰冷讓程知謹感覺舒服了一點,漸漸安靜下來。
程知謹發了一身汗,傅紹白探她體溫,還好,攝入的致幻劑份量很少。果然,嚴老闆收了兩家錢。他僱嚴老闆做場戲化解了程知謹的影片危機,不料中途殺出個紀以南。想必,紀以南今晚已經在活色生香蟄伏好等著上演英雄救美。
傅紹白抱她去浴室,洗個澡睡一覺就沒事了。
浴室水氣氤氳,傅紹白扶程知謹坐在浴缸邊,“我現在給你脫衣服洗澡,你要聽話,亂動的話就不保證只是洗澡。”他自己都已經一身汗。
程知謹腦子還處於半混沌狀態,聽話的點點頭。
傅紹白覺得她聽話的樣子誘人得抓心撓肝,不是隻有男人示弱的時候招人疼,女人示弱要人命。
他開始替她解襯衫,解到第三顆扣的時候,程知謹突然抓住他的手,“傅紹白……”
傅紹白以為她清醒了怪他趁人之危,“放心,我把你扔進浴缸就走,不會擔心你會不會淹死。”
“傅紹白……”她又喊他一句,水氣在她睫毛上凝成小水珠,眼神迷離望他,口齒還不太清楚,“你喜歡我嗎?”
傅紹白沒聽清,“你說什麼?”
“我喜歡你。”她摟住他脖子踮起腳吻他,兩人都沒站穩雙雙跌進大浴缸。
☆、第11章 幸福的男人
她的身體比他想像的要軟,也許是藥力虛耗了體力,也許是水的浮力,她柔軟得像條美人魚。
“這次是真的,我不會管你哭不哭怕不怕。”傅紹白在浴缸翻起水花,程知謹趴在他身上,身上溼透人已經清醒,“蔣晴說我的人生失敗,我說,清空了壞男人好男人才有位置進來。那個時候,我滿腦子想的都是你。”理智神經崩斷的那一刻,程知謹以為自己會害怕,然而期待多過害怕的認知讓她忘了羞恥。
她深陷綿軟大床,身上的水珠在白色床單上暈開。他從肩頭一直吻到她嶙峋蝴蝶骨,她的臉埋進床單全身戰慄,不自覺的弓起身子,是邀請。
他卻停下了動作,翻過她問:“我是誰?”
她仰著眼睛,迷亂交織:“傅紹白。”
他在她肩上咬一口,又問她:“我是誰?”
他沒真咬,不疼卻讓她覺得癢到骨頭,她十指摳進床單,咬牙回答:“程知謹的男人。”
100%!
他滿意了,她失聲尖叫繃直腳尖,矜持和理智在這個她只認識了三十六天的男人面前蕩然無存。
床單沒幾處乾燥的,身體的熱度消退她開始感覺到冷。傅紹白手臂一捲她契合鑲進他懷裡,像丟失半輩子的肋骨重歸原位。
太累了,這一覺睡到陽光灑滿屋。
程知謹睜開眼睛看見骨節分明的手虛虛罩著她眼睛,她拉下他的手,光線太刺眼她直往他懷裡拱。
傅紹白撫著她光滑背脊愉悅笑起來,“睡得好嗎?”
“你什麼時候醒的?”程知謹在他懷裡甕聲甕氣問他。
“兩個小時前。”
“所以你用手替我遮了兩小時?”程知謹目測陽光應該已近中午,“手不會酸嗎?”
“看你睡得香都忘了手痠。”這個男人簡直要甜死人。
眼睛終於適應房間光線,程知謹從他懷裡翻身起來,“我要洗澡。”
“程知謹。”傅紹白抓著她一根手指,“真的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