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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

周圍收拾的幾個宮女,有看到陸雨這中表情的;身體都不由得顫抖了幾下。總覺得雨貴人和柳兒說完話之後;整個人就變了,好像是出於崩潰和瘋狂的邊緣,讓人瞧著就有些害怕。

柳兒回到碧霄宮之後,昭妃就立刻召見了她。

“主子,奴婢已經辦妥了。雨貴人那副樣子,已經接近於瘋癲了,她還不停地念叨著要讓皇后也嚐嚐毀容的滋味呢!”柳兒畢恭畢敬地回答道,順帶著從頭上拔出一隻銀簪,小心翼翼地遞給昭妃。

昭妃皺著眉頭,並沒有接過來,相反還擺了擺手道:“這簪子你留著吧,本宮也不能戴。”

“是。”柳兒低著頭,看不清臉上的神情,只是乖巧地重新插回了髮髻裡。

“她有沒有懷疑你說的話?”昭妃似乎有些不放心,輕聲追問了一句。

“沒有,她根本就沒注意到娘娘究竟從哪裡看出來他被人暗算了,只是一心想著是皇后害了她!”柳兒連連搖頭,聲音依然還是壓得有些低。

昭妃聽她這麼說,臉上露出了幾分譏誚的笑意。其實當陸雨用了兩個香膏,傷疤還沒好卻越發嚴重的時候,昭妃就猜到有人在背後使了黑手。她也沒有費心思去查,就怕引起鳳藻宮的注意,到時候再查到她的頭上來,所以她不敢確定是否為皇后,但是一律把髒水往沈語蓉的身上潑,反正陸雨已經瘋了。

柳兒行禮告退了出來,快速往自己的屋子裡走去,剛走了進去,就立刻將頭上的簪子拔了下來,洩憤似的扔到了地上。沒想到那根銀簪子竟是如此不經事兒,直接摔斷了,裡面竟然還滲漏出一些白色的粉末,剛接觸到空氣,就立刻揮發消散了。

柳兒嚇了一大跳,此刻也顧不得惱火,立刻屏住呼吸,將門窗全部開啟散氣味。

昭妃在發現有人下黑手的時候,就已經想出了法子來應對。反正毀了容的陸雨,對於她而言,已經沒什麼大用處了,為此她就想著順水推舟,既能捨棄掉陸雨,也能整到沈語蓉。除了一開始送過去的兩個香膏是正常的以外,之後再送過去的香膏裡面,都摻雜了能使人迷幻的東西,不過也得要有藥引,柳兒今日頭上戴的這根髮簪就是藥引。

上面塗滿了那些白色的粉末,簪子內部也被鑄空了,裝上這些粉末。所以柳兒過去,故意激怒陸雨,讓陸雨出來湊近她說話,呼吸進這些粉末,陸雨的神志就會變得不清晰,再加上柳兒用語言刺激她,陸雨就更加處於瘋癲的狀態。

這藥粉遇到空氣就消散了,完全無色無味,可見是藥性歹毒之物。即使柳兒沒有抹那香膏,也不敢大意。她之所以如此憤怒,只不過是因為昭妃對陸雨所做的一切,讓她不由得齒冷,昭妃原本設計皇后娘娘的事情,就太過冒險,陸雨還是義無返顧地做了,雖說那也是陸雨自己蠢,但是直到現在陸雨毀容了,昭妃也不準備放過她,甚至要用她的性命做最後的籌謀。

第二日早上請安的時候,沈語蓉沒想到陸雨竟然來了,只不過她臉上帶著白色的面紗,隱隱約約的只能顯示出她面部的輪廓來,並不能看清楚臉上的傷疤究竟如何了。沒人過去跟她說話,大多數人都採取無視的態度,甚至還有幾個明顯的躲避狀態。

沈語蓉看見她之後,眸光不由得閃了閃,仔細盯著她看了兩眼。陸雨似乎比她想象中的要冷靜得多,無論是在壽康宮,還是之後到了鳳藻宮請安,她都畢恭畢敬,一點差錯都沒有。只是沈語蓉依然暗自心驚,因為陸雨露在面紗外面的那一雙眼眸,實在是太過明亮,眼神裡帶著幾分躍躍欲試的神采,甚至還有些決絕的意味。

等到那些人散去之後,就只還剩下陸雨坐在椅子上,扭過臉來,似笑非笑地看向沈語蓉。

“雨貴人還有什麼事兒嗎?”沈語蓉的眉頭一皺,冷聲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