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此孝心是好的,我相信母親父親更希望看到你姻緣美滿順遂如意!”
“可……”納蘭語沁眼裡蓄滿了淚水,神色悽婉的望著公孫羽靖。
坐在一旁的段貴妃突然開口道:“皇上,嫻貴妃姐姐,你看這好好的一個賞賜,應是把四姑娘嚇成這樣,若是成就一樁良緣自然是好,若成了孽緣這不辜負皇上的美意了嗎?”
公孫羽靖略沉思了一下:“愛妃說得對,若不如意豈不是朕的不是,那該如何是好呢?”
臉色最差莫過於納蘭語鴛,眼見這事馬上就要塵埃落定,沒想到這段貴妃突然橫插一腳,一雙杏眼眼含警告的看著段貴妃,
段貴妃視若無睹一雙明眸含笑的說道:“要臣妾說啊,既然四姑娘此時不想嫁人,皇上也不必急於給姑娘賜婚,這賞賜給姑娘留著,待日後姑娘有了心儀之人皇上再給她賜婚不遲,豈不兩全其美?”
“皇上,臣女現下確實卻沒有出嫁的想法,還想多侍奉母親幾年,望皇上成全。”納蘭語沁跪求道。
公孫羽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納蘭語沁開口道:“即如此,朕就成全你一片孝心,就如貴妃所言,日後你若有中意之人,朕定為你賜婚。”
納蘭語沁連忙磕頭感激道:“臣女叩謝皇上恩典。”
高臺上納蘭語鴛笑得一臉柔和廣袖下握著拍子的手卻拽得死死的,暴漏了她此刻心中的憤怒。
臺下
霍鈺看著身旁的語兮正一邊享受著美酒佳餚,一邊興致勃勃的看著臺上的戲,好不愜意。
只是怎麼身著一身男裝?霍鈺回頭死亡凝視了一眼高童。
嚇得高童一激靈,不是主子你說的給你準備一套漂亮衣服嗎?
這紅色襯得她面板白皙水嫩,衣服略微有些大,晃盪蕩的,看起來英姿颯爽中帶著幾分慵懶,纖細如蔥的手指輕輕搖晃著手中的酒杯,媚眼如斯,丹唇清啟,一杯接著一杯,臉頰微紅,略有醉意。
真是一隻小狐狸,男裝竟也被她穿得如此誘惑。
納蘭語沁退下來時,語兮還端著酒杯調皮的敬了她一下,本就心情不佳的納蘭語沁臉色更黑了,某兮仿若不見還衝著她甜甜一笑,氣得納蘭語沁直接甩袖而去。
剛才的事情就是個插曲,臺上歌舞繼續,只是這表演的人卻換成了各家的千金,可謂是十八般武藝都上場了,卻沒一個能如納蘭語沁一樣得公孫羽靖一句誇讚。
宴會進行到一大半,段貴妃身感不適,移架偏殿休息。
貴妃前腳剛走,後腳夏茵茵便帶著人綁著一個宮女扔上了殿。
歌舞驟停,大家皆不解的看著夏茵茵。
明輝公主忍不住上前道:“茵茵這是怎麼回事?”
夏茵茵用眼神示意讓其稍安勿躁,只見她上前道:“皇帝哥哥,茵茵剛如廁歸來發現在這宮女在宮裡鬼鬼祟祟形跡可疑,便讓人將其抓住,發現這宮女死活護著手裡的這東西。”
那是一張小字條。
夏茵茵將宮女手中的東西強行搶過,交到了宦官魏申手中,魏申是宮裡的大總管,是公孫羽靖的心腹。
魏申拿著東西詢問道:“皇上?”
“念!”
魏申開啟字條念道:“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思君如流水,何有窮已時。從別後,憶相逢,幾回魂夢與君同。思君如滿月,夜夜減清輝。”
字字條條都是入骨的相思之情,愛慕之意。
大家驚訝疑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猜測著是誰家姑娘竟然敢這麼大膽在宮宴上與人私相授受,敗壞門風名聲。
“這句句聽來可真是情真意切啊!朕還真是好奇是哪家小姐的一腔深情。”公孫羽靖漫不經心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