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摘下遮眼的布,自己總會下意識的回頭,笑容滿面的望著他時常坐著的石凳,高興的說一聲:“看,羽靖哥哥,顏兒做到了。”
即使他根本不在。
時間越長,心裡的落寞越大,連自己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回頭的時候眼裡不再有期待,而只有傷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