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軍由皇室人員親自頒獎鼓勵,還給他們賞錢!有名有錢,一定會更加刺激他們的。”
這一點景和帝倒是贊同。
要組織的話,就來一個大的,免得一年就打幾場比賽,也起不到作用。
“不過聯賽不能太長,最多也就是三個月時間,免得耽擱了正事兒。”柳銘淇自己就補充道,“三個月的時間,既能鍛鍊他們,又可以消耗精力,更不至於讓他們疲於奔命。”
“嗯,不錯。”景和帝笑著點了點頭。
他就知道,這些歪門邪道的東西,找柳銘淇肯定管用。
不過這種心思不能說出來,免得這小子又炸毛。
“接下來第二個呢?”
第一個馬球就這麼定下來了,景和帝又問第二個。
“第二個嘛,就要更加火爆一點了,上場人數差不多也是十來人。”柳銘淇說道,“場地大約比馬球要小一些。兩隊拿著一個兩頭尖中間圓的球,各自衝擊對方的球門,只要能把球送到對方的核心保護區域就算贏。
比賽時間還是以半個時辰為準,勝負方式是以得分為準。中間沒有任何的限制,想要直衝,想要踢球,想要拋球都可以。換人也可以隨時請求換人,免得消耗太大。
而防守方也是可以用一切的手段去阻止他們,不過不許打別人的要害,並且雙方都要穿戴軟甲,戴上鐵籠面罩。一旦有任何違規的事情發生,即刻驅逐球員出場,這場比賽這一方便會少一人比賽。”
景和帝這就有點皺眉了。
他想象著那種橫衝直撞人仰馬翻的景象,不覺擔心:“這樣會不會造成很多傷害?哪怕不是有意的,碰撞之下,受傷甚至死亡都有可能發生啊!”
“所以我才說了那麼多防範的規定,而且還可以根據比賽的進行不斷的完善。”柳銘淇回應道:“至於說受傷什麼的,那在所難免,禁軍將士們在訓練的時候不一樣會死人?羽林衛……”
景和帝微微一嘆。
柳銘淇說的羽林衛就是一群瘋子。
他們在訓練之中的傷亡率都是超高,一萬預備役訓練淘汰弄下來,最多的一年死傷達到了三千七百多人。
這個傷亡比例實在是太高了,不過考慮到這個事情發生在前太子遇害後的第二年,也就情有可原了。
只不過羽林衛的“威名”也因此傳了出去。
幸好他們榮譽高,而且待遇很好,所以倒是沒有缺了兵源。
“讓他們懂得上場的規矩,裁判一定要嚴格執行,不徇私舞弊,這樣就能震撼住許多人了。”柳銘淇道,“他們總不希望因為自己的過錯,導致自己球隊輸了吧?那更加的得不償失。”
頓了頓,少年補充道:“裁判一律選擇法家的學子們,就國子監的那批人去。順便也讓他們鍛鍊鍛鍊身體,一舉多得。”
景和帝啞然失笑,但卻不得不承認,柳銘淇這樣的想法非常全面。
給他的感覺,好像是這兩種比賽,柳銘淇彷彿是親眼看過比賽,所以才能想得如此詳盡規範。
景和帝想了想,沒有徹底鬆口:“暫時我讓他們試一試看,如果合適的話,那就小規模範圍內比賽吧。”
柳銘淇心頭一笑。
橄欖球這個運動,只要是男人都喜歡。
衝撞暴力合作個人英雄主義團隊榮譽……等等都融合在一起,禁軍們不喜歡得跟寶貝似的才怪。
只要讓他們嘗試過了,皇帝再怎麼的不想推廣都沒有辦法。
相比起馬球,橄欖球的可變化和可操控性,還有可看度,都要大大的提升幾倍。
至少對這些直來直去的禁軍來說,一定是這樣。
思緒過處,柳銘淇繼續道:“第三種則是跟第二種有點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