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塵看著鐘山,繼而深深一個國禮,繼而調頭帶著下屬走出了大殿。
至始至終,兩個下屬看到的都是與忘塵不同的場景。
忘塵離去,鐘山看向一個角落,給了那個角落一個眼神。
“真是的,要我幫忙的時候那麼好說話,幫完忙就讓我離開!”角落裡一個女子的聲音。
是幻姬,幻姬聲音很大,可惜只有鐘山才能聽到。鐘山投過去一個無語的目光。幻姬厥了厥嘴,但還是離去了。
而這時,從長生殿的另一個角落中,走出寶兒、鍾天、鍾政。
“老爺?”寶兒皺眉道。
“嗯!你們怎麼看?”鐘山看向三人。
三人都微微沉思。
“政兒,你先說!”鐘山說道。
“是,孩兒認為,忘塵已經不是鍾十九了,根本不管昔日的親情,剛才父親已經暗示出來了,此處對話只有他和父親能聽到,一次真誠的父子對答,有什麼還隱瞞的呢?是他根本斷絕了昔日之情,昔日就沒安好心!”鍾政沉聲道。
“嗯!天兒,你說!”鐘山看向鍾天。
“孩兒的想法剛好與鍾政的相反,我覺得他一直是十九,他沒變過,父親還記得簫忘嗎?簫忘的義子不是最好的例子嗎?當時肯定有苦衷的,可等他回來之時,一切都遲了,還有剛才父親應該發現十九的情緒波動,他想跪下,想向父親坦白一切,可是,可能想到了什麼,或者他身上還有孔裂天的監視,無法父子相認,那一刻的細微表現,我想父親應該看的出來,他還是鍾十九!”鍾天回道。
“不,簫忘的事情根本說明不了什麼,你還記得鍾地嗎?昔日同樣被仙門收錄,可最後還是想要殺父親,還有,英蘭死之前,他曾經收到的兩封信,他的信就是要至英蘭於死地!”鍾政搖搖頭。
“那封信的內容是要至英蘭於死的,可是那時英蘭根本不信忘塵的話,所以應該處於反其道的考慮,想要以反表達正,根本說明不了問題!”鍾天搖搖頭。
兩個太子相互爭論之際,鐘山看向甘寶兒。兩個太子也停下爭論。
“我記憶中的鐘十九,一直是個很聽話的孩子,我修行前,一直很看好他,當時也是你最寵的一個兒子。我不知道,老爺你說呢?”寶兒問道。
三人一起看向鐘山。
深深地吸了口氣,鐘山皺皺眉道:“我最寵他嗎?呵呵!鍾十九,昔日我的感覺就是他最像我,智商、情商,在眾兄弟中他是最高。因為最像我,所以他能夠把握別人的情緒,僅僅以剛才的表現,根本無法說明什麼。像昔日龍門大會一樣,不到最後決不掀出底牌,昔日的一切,也只能做參考,以後,再看吧!”
“是!”兩個太子點點頭。
待兩個太子離去之後,寶兒為鐘山輕輕捏著肩膀道:“老爺,任何人都逃不過你這雙眼睛,忘塵你還看不出來嗎?”
“我還想再看看,再觀察一番!”鐘山拍拍寶兒的手背道。
“好吧!”
……
陰間,靜波池中。
一眾天家長老坐於其中,天曉子站在天辰子面前。
“大長老,你是要他們幫忙找到‘天令’嗎?父親已經去陽間了啊!”天曉子皺眉問道。
“天機子?他已經死了!”天辰子搖搖頭道。
“死了?誰殺的?”天曉子臉色大變。
天辰子看了一眼天曉子,搖搖頭道:“你不是他對手,你不要想了。”
“可是……”天曉子眼中一怒。
“沒有可是,我所要的不僅僅是天令,甚至說,天令我也曾經見過,只是無法知道天令的秘密而已,你的任務就是從天堂、天籟處弄明白天令的用法,有什麼秘密,必須要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