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好友,賁已經無愧了,現在……”
屯留酒肆中,王賁起身向晉遙互相行禮,然後抓起了桌上的酒樽,就朝地上摔去。
“嗡嗡嗡……”作為青銅的酒樽也沒想到自己還要被摔,真·吃飽了就掀桌!
“???”晉遙也是一臉疑惑的看著王賁,摔杯為號?你也找個瓷器、陶器、玉器啊,摔青銅樽,你能傳的出什麼聲音。
“額~”王賁也是尷尬在原地,悻悻的縮了縮脖子,就不該聽這傢伙說那麼多的傳奇和故事,神特麼的摔杯為號,這酒樽摔不碎啊!
“哇哇哇~”烏鴉飛過,屋內幾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彼此,尷尬無比。
“好友的義務,賁無愧了,現在就是賁身為秦將該盡的職責了,希望你能理解!”王賁聽著屋外傳來的急促的腳步聲,歉意地說著。
屋內的晉遙、白璃和黑白玄翦也都聽到了屋外的腳步聲,那是甲胃上的葉片的相互碰撞發出,也都明白了,王賁不是自己來的,還埋伏了甲士在外。
“我能理解!”晉遙倒沒有去責怪王賁,換成自己,也會直接把王賁給綁了,比如現在!
晉遙話音落下,就果斷拔劍出手,配合著黑白玄翦和白璃,直接朝王賁攻去。
“抓不住我的!”王賁直接朝木質的窗子撞了過去,硬生生撞出了一個人形落到了大街上。
“……”黑白玄翦和白璃停了下來,攔不住了!
“有窗不跳,為什麼要撞壞窗子呢?”望著已經落到大街上,被大軍護在中間的王賁,黑白玄翦有些疑惑地望著晉遙。
辣麼大一個窗子,跳兩個人都可以的,為什麼一定要撞壞門窗呢,萬一沒撞出去不久尷尬了?
“我也不理解啊!”晉遙攤了攤手,他也很疑惑王賁這一系列的操作。
“走了走了!”晉遙也不敢多做停留,在甲士衝進雅間前,就配合著白璃的道家秘術,夢蝶之遁,化作了一隻只彩蝶消失在了雅間之中。
“拜見天子遙,等陛下久矣!”
就在晉遙、白璃和黑白玄翦出現在的屯留的一個宅院中,王齮和王翦卻已經帶著甲士在院中等候許久。
“樗裡廷!”晉遙扶額,能在屯留中尋到他們的蹤跡,又提前設伏,還預判到了夢蝶之遁的距離的也就只有相師出身的樗裡廷了。
“真沒想到陛下會是本尊親自前來!”王齮感慨道。
他們一開始也以為晉遙來的只是木偃身,卻沒想到會是一條大魚,真正的晉遙本尊。
“你們抓不住我啊!”晉遙看著王齮和王翦說道。
王齮和王翦都不是宗師,想要活捉住他們三人並不現實!
“那若是有大陣配合呢?”王齮捋了捋白鬍子笑道。
話音落,整個屯留的大陣再次被啟用。
“真是樗裡廷!”晉遙望著天空,看著大陣的出現,知道這是樗裡廷將屯留佈下的大陣的運轉之法交給了秦軍。
“倒不是駟車庶長!”王齮搖頭。
樗裡廷沒有跟他們有什麼交集,而是他們入城的第一時間就是找到樗裡廷布下的這個大陣。
因為樗裡廷也是臨時佈下的大陣,所以只要有心去找,就能找到。
而作為兵法大家的王齮、王翦等人自然也是很快就掌控了這座被樗裡廷臨時佈下的大陣。
“就算有大陣配合,你們終究不是佈陣之人,也不是樗裡廷!”晉遙並不害怕。
樗裡廷是以自身的實力佈下的大陣,因此王齮等人也只能發揮出這個大陣的部分能力,而且大陣已經被啟用過一次,再用一次的威力也會被大大的削減。
“我落了點東西,回來取一下!”然而,更讓人詫異的是,樗裡廷也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