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長發揚起,裙袂飛揚,漂亮的讓人挪不開?目。
那頭在赫爾辛基燙的糟糕的蛋卷長發經過?了四五個月的沖洗,已經散成長及腰部的偌大捲髮,帶著一種恣意而嫵媚的美。
孫載怡詞都替她想好了。
「無事一身?輕,快樂。就這麼寫,你看那些?人今晚能不能睡著覺,估計能把照片放大了按個研究你的表情和心事。」
徐荼笑著應著她,「行,孫大小?姐說?什麼是什麼,我這就發。」
徐荼的朋友圈寡淡,很少會主?動發些?什麼,最新的還是之前和pare他們去滑雪時,為了氣徐又焉發的。
當下按照孫載怡的要求,編輯好內容,剛要點傳送,手就猛地被她拉住,「你別忘了把徐先生遮蔽了。」
徐荼不解,「為什麼?」
「你傻啊,曼甯酒店最需要人最鍛鍊人的地方是哪裡?」
「三亞?」
「這不就得了,你應聘的是前臺,最後讓你當管培生,還是在海城曼甯,這事誰操作的肉眼可見,現?在倒好,你不回去謝謝你四哥,跑出來野,你讓徐又焉看了怎麼想?」
「愛怎麼想怎麼想唄。」徐荼聳了聳肩,不以為意。
她跟徐又焉現?在的關係就是一整個攪不清,亂糟糟的。
但兩個人也默契的沒有非要捋出個一二三四來,好像就放任著這份說?親密也不算親密,說?清白肯定一點都不清白的關係。
就像那晚,徐又焉調侃著說?要娶她,徐荼竟然沒有慌亂,彷彿這種話在他嘴裡說?出來是很正常似的。
只應了句,「謝謝四哥喜歡。」
跟他一樣的沒臉沒皮。
她現?在想開?了,堂堂徐先生都不在意,她一個馬上就改頭換面姓陳的丫頭片子替徐家?的名聲操什麼心。
瞎內耗而已。
「萬一你四哥來把你擄走怎麼辦?」
「他敢,」徐荼硬聲說?了句,「現?在是法治社會!」
天知道為什麼一個又一個的總把徐又焉當成□□似的。
孫載怡扁了扁嘴,頗為不屑。「你就嘴硬吧,你這幾年不在海城,是沒聽過?徐先生的事跡。」
徐荼挑了挑眉,「能有什麼事跡,就是徐家?的名頭大而已。」
孫載怡冷哼了一聲,「我就看看等?徐先生來找你,你會怎麼辦。」
不怎麼辦。
徐荼想好了,就是徐又焉人站在她面前,她都絕對不會再做出出格的事情。
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
她現?在是成長了的徐荼。
所以誰都沒有遮蔽就把照片發了出去,內容自然是按照孫載怡說?的。
徐徐荼之:超開?心!無事一身?輕!
不多時,點讚量就直線上升,熟悉的不熟悉的難得看到?徐荼發個朋友圈,又是美得挪不開?眼的照片,就連北歐慣常不太用微信的人,登上來都給她點了個贊。
江一一在評論裡大罵她倆的沒良心。
——一江水:你倆竟然跑去玩不叫我!!!我看你倆誰敢再來見我!!
——沈能能:江一一,咱倆一起,掐死她倆
——pare:美!
pare會打中文?,逗得徐荼給他回了個「牛」。
評論和贊太多,徐荼後來實在懶得點開?那些?紅點點,任由它不斷增加,自己則把手機扔在一邊。
洗了個澡,敷了個面膜,又找人來家?給她倆做了個專業按摩,放鬆一下走了一整天的雙腿。
等?到?一切都妥當,已經是下半夜。
徐荼的眼皮打仗,直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