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爺爺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嘴角的笑容越發的坦然,「小圖啊,等我走了,你和又焉兩個人一定要相扶相持著走下去。」
「您這是說的什麼話啊,四哥不是說,您這病可以續住的,別老想著走不走的。」
徐延國被徹底逗笑,但身上的創口卻不允許他大笑,會扯著皮肉,疼得很。
笑多了,還會不由的咳出來。
「咳咳,你當門口那麼多人是來看熱鬧的嘛,不都是等著看我閉眼的。」
「人情親疏都冷漠,有血緣的尚且如此,更何況你跟又焉是怎麼認識的,爺爺不是不知道,這親人好,親人才能扶持啊,咳咳咳咳。」
徐延國不知道想到什麼,「咳」的厲害了些。
徐荼連忙湊上去拍著他的後背,「爺爺,行,我答應你,而且不是說四哥要跟錢小姐結婚了嘛,您更能放心。」
「呵,」徐延國難得的,又恢復了以前那副老神在在的蔫壞老頭模樣,笑著說道:「你那個哥哥能結了婚才怪。」
接著想起什麼似的,問了句,「你跟又焉去靈覺寺了?」
「嗯,來之前去的。」
「又焉沒跟你說是去做什麼?」
徐荼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沒有,四哥什麼都沒說,我就跟著去了,又跟著回來了。」
徐延國今天笑得有些多,「還說你笨,跟著又焉學了不少了,夠用了,爺爺我也放心了。」
「那不行,」徐荼聽著這話,眼眶子一緊,又想要落淚似的,「你還要看著我讀博士那,你以前不總說徐家這些個聰明腦袋瓜子都用來鑽營了,沒一個在學術上有建樹,我這幾年還算努力,您可要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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