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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痴傻傻的葉家嫡子了。採箏急的一拍桌:“燕北飛,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跑!”

燕北飛本就機警,聽到採箏叫他跑,立即奪門而去。

葉鬱楓卻沒追過去,而是晃晃悠悠的向採箏走了幾步,突然間雙膝一軟,栽倒在地。

“鬱楓——”她驚聲尖叫:“鬱楓——來人吶——快來人吶——”

鬱楓側著身躲在珠簾後,在仲夏夜裡,覺得全身都浸在冰冷粘‘稠的汗水裡。

女人嗚咽的哭泣聲和男人的咒罵聲傳進他的耳朵裡,讓十二歲的他害怕的不知所措。

“賤人!你這該死的賤人。”

這樣的咒罵,從父親見到這個女人開始就罵個不停。

他被書童楨兒領到這處偏僻的廂房,一進門,就看到一個粗使打扮的女人在這裡。她哭著不能自己,一聲聲喚他的名字。

他吃驚、狐疑,卻不知為何,不想離開這裡。

眼前的女人,面板黝‘黑,但仔細看來,五官卻生的很是精緻,年歲也不大,至少比他一開始的估計要年輕許多。

她是誰?既然是奴僕的打扮,為什麼敢這麼無禮的直接喚他的名字?

可是,她哭的說不出話,等他想發問的時候,父親卻來了。

他見了這個女人,狠狠甩出一個耳光,直接將她打翻在地。鬱楓看到,有血跡從女人的嘴角滲了出來。

可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女人哭道:“侯爺,我只是想見見咱們的兒子,這些年,我沒有一刻不在想他……”

她說‘孩子’,誰是她的孩子。

他,葉鬱楓嗎?

“侯爺……你聽我說……你聽我說……”頭髮凌‘亂的女人蜷縮在地上,哭著想要爭辯,卻換來了進一番的拳打腳踢,直到她抱著頭,完全不動了。氣喘吁吁的葉顯德掃見了桌上的銅爐,登時眼中的怒火燃了起來,拿過銅爐狠狠砸在女人的腹部:“賤人,婊…子,饒你不死,你還有臉找上門來!”

響聲震的簾子後的鬱楓一個激靈,渾身抖開始抖了起來。她會被打死嗎?腦海裡竟然翻來覆去都是這幾個字,雙腳彷彿被釘在了地上,動也動不得。

女人捂著被砸中的肚子,想要坐起來,她的頭深深的低著,頭髮遮住了她的臉頰。可還未等她完全坐起來,飛來的一腳直中她的小腹,接著又是一陣暴打。

“看到你就噁心,當初生下鬱楓這崽子,就該弄死你!”說著,揪住她的頭髮,把她像只貓似的拎了起來。

“侯爺……侯爺……”女人奄奄一息的掙扎:“你……你別打了……求求你……我知道他叫鬱楓,他是咱們的骨肉……你都忘記了嗎?”

一聽到鬱楓二字,男人揪住她的頭髮便往鏡子上撞:“你還敢提?他是誰的兒子?是老東西的兒子,不是我的!你這賤人,勾搭完老子又勾搭兒子,我年輕不知事,讓你騙了,你不死的遠遠的,竟然還敢來噁心我!”他的出身限制了他罵人的詞彙,翻來覆去的就是賤人和婊‘子。

打的累了,鬆了她的頭髮,將撞的滿面是血的女人,扔在地上。

女人一動也不動,稍事冷靜,他重新提起她的頭:“上次,是姓嚴的,讓我放了你。這一次,沒那麼便宜了。”

她仰頭看他,忽然詭異的笑開。幽暗的月光下,鬱楓覺得笑容像話本里的女鬼的笑般的駭人:“呵呵……侯爺……您說得對,我……我不是婊‘子……怎麼會揹著老侯爺,跟您私通……還生下鬱楓……”

“你找死是不是?”他瞪眼。

她卻笑,鼻腔嘴裡都是血,分不出究竟是哪裡來的血跡,腥甜的想幹嘔。

短暫的僵持,他突然抄起桌上的觀音瓶,狠狠的砸向女人的頭。待她像偶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