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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的。

襄安王問:“你趕了多少時辰的路了?”

柳輕塵氣若游絲,斷斷續續道:“日夜……兼程……已有……五日了……”

襄安王靠了過來,融了臉上的寒冰,嘆息:“可憐的傻孩子!”

柳輕塵幸福地暈了過去,果然正好倒在襄安王大人寬大迷人的懷抱裡。

嗯,嗯,好舒服啊!她忽然想起一句詩,但願長醉不願醒。她也願意永遠暈倒在他的懷裡,不願意醒過來啊!

襄安王哭笑不得,這個丫頭可真是頑皮。她潔白的肌膚上有些粉粉紅,眼窩下也有淡淡青色,想必真是累了倦了,不由也心生憐惜,這美人兒生下來就沒吃過這種苦吧?哼,嚇到她的人,一定會後悔自己為什麼要來這人世間一趟!

………………

柳輕塵醒來,已是春日遲遲了。

儇綠正在桌邊打著張口,看倒柳輕塵醒了,趕緊過來侍候。

“你回來了。”柳輕塵驚喜道。

“是!”儇綠也是笑逐顏開。

“齊媽媽她們呢?”柳輕塵問。

“有一個死了,倚紅也被他們帶走了。剩下的我們都被王爺救回來了。王爺說您只有我一個不夠用,現指著撥了四個丫頭二個婆子來了,我叫她們在外面候著呢。”儇綠本和倚紅不和,並不裝腔作勢故作傷悲,只是高興著她從今後有幾個人可以使喚了。

柳輕塵想親親儇綠,可又怕驚著她,只好作罷,呵呵呆笑不已。

“小姐要起床了吧?”

柳輕塵點點頭,起了身。柳輕塵從未見過如此簡單的房間,只一張臥榻而已。不過另有一窗,窗外是一樹桃花,正肆意怒放。

興沖沖轉出去,發現這間屋子何其太雅!一間寬大的房間,全部鋪著白色大理石,中間設有一寬短的紅木幾,兩邊鋪著厚密的香草蓆子,滿月的大窗戶糊著綠色窗紗,靠東邊一牆的紅木架子,擺設著各色古玩用具。八張狂草屏風將臥室與之間隔。

什麼都沒有,又什麼都有了!

四個丫頭笑吟吟站在廳裡,看到柳輕塵都盈盈拜倒:“奴婢見過主子。”

柳輕塵問:“你們都叫什麼名字。”

一個穿紅衫的丫頭笑道:“王爺說,我們從此都跟了主子,讓主子給定度個名字。”

柳輕塵看了丫頭有點眼熟:“咦……”

穿紅衫的丫頭笑:“是奴婢,主子將奴婢的手救了回來,奴婢早就跟姐妹們說了,主子好比觀音大士座下的玉女,能侍候主子您是奴婢們天大的福份。”

原來是那個差點被母親砍掉手的那個侍女,柳輕塵笑:“胡說。你們原來都叫些什麼?”

穿紅衫的丫頭笑:“主子,您文采非凡,就給奴婢們取個名字吧。”

柳輕塵想了想,點點頭:“都說人生快樂事,舒眉、含笑、解語、無憂。你們就依此命名吧。”

穿紅衫的丫頭笑:“我可喜歡笑,我就搶了這個含笑吧。”

最美的那個丫頭叫解語,溫柔的骨感美人叫舒眉,另一個長相平平但氣度不俗的丫頭叫無憂。這四個名字皆是不俗,又含義吉祥,所以四個丫頭笑得什麼似的。連儇綠都忌妒不已。但她是柳夫人賜的,按例柳輕塵是不可能給她改名字的。

丫頭們把柳輕塵簇擁到隔壁,原來是間天然的溫泉。

柳輕塵泡了個澡,丫頭們奉上幾碟精緻點心。洗完了,將柳輕塵用大毛巾包起來,又到另一間房。

那間房象是現代的精品服飾店,裡面全是美麗的衣裳,柳輕塵並沒有大喜過望,反而有點黯然神傷。她發現衣服尺碼很多,顯然是為了很多不同身材的女性準備的。

嗯,象襄安王這樣的男子,又是在男尊女卑的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