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監侯的罪名。”
胤禩靜靜聽著,待他說完,才問道:“四哥想做什麼?”
胤禛看了他一眼,道:“這個布喀據說在什剎海邊上有座宅子,裡頭放了不少財物珍寶,還有他一個極其愛重的美妾,若是皇阿瑪知道……”
“不可!”胤禩打斷他,搖頭道:“四哥若想讓御史出面彈劾,此事不可為,屆時被皇阿瑪發現是你在背後慫恿,只怕要疑到你頭上。”
胤禛知道胤禩此話是為了自己好,心中不免感動,卻仍是道:“我自然會做得天衣無縫,布喀若被抄家,太子一定會有所舉動,到時候無論怎樣,都能找到一些把柄。”
胤禩嘆了口氣:“這只是我們的假設,太子身邊的索額圖,素來是老成持重的,若他決定棄卒保車,我們就等於白費力氣,這事他們之前也不是沒做過,平陽之事,難道四哥忘了?”
胤禛冷冷道:“他們如此欺你,總該付出點代價。”
胤禩聞言笑了起來,眼角眉間泛起淡淡柔和,看得胤禛心頭一動,只聽他道:“我自然知道四哥是為了我好,如今我已經賦閒在家,不能再連累四哥也無所事事,來日方長,無須急於一時。過兩年,年羹堯也該考科舉了吧?”
胤禛見他忽然轉了話題,問起自己這個門人,不知用意,便點點頭道:“聽他說起過,怎麼?”
“我看他才識武功都是上上之選,別說在漢軍旗,就算是放眼滿八旗,也沒幾個與他年齡相當的人能比得上的,此番若能高中,以後也算前途有望,四哥得此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