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實現了嗎?夜楚難掩驚訝和不可置信的瞧著她。“你,是我要等候一生的人。”羽離漠心低覺得有些侷促,她從來就沒有向人如此直接表過白,,忽然是這樣的說,讓她覺得難為情。不過即使如此,她依舊是從容不迫鎮定優雅,面部表情保持著淡淡的微笑。
“漠,不用你說,我也決定要賴上你,因為,我發覺對你的愛已經是魚兒離不開水。沒有你,我不知道怎麼樣去呼吸去生活。”終於能從她的口中證實,夜楚顯得有些興奮,畢竟那麼多年的付出,他還以為要繼續下去默默無聞,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是出現了轉機,而且還是那麼的順。“那好,你就永遠的當小魚兒,而我,就是魚兒生存的水,兩者,永不離開。”羽離漠也輕揚嘴角,淺淺的笑容掛著寵溺。
她剛說完,就發現夜楚偷偷打了一個哈欠。“睡吧,我看著你,不會讓你逃離我的視線。”也許是離漠那安靜平和的眼神,也許是那扣人心絃的話語,讓連日奔波了幾天的夜楚依靠著車牆沉沉睡去,唇角還帶著微微笑意。“反對嗎?我很花心。”看著兩個直楞的呆頭鵝,呆愣的表情真是可愛。
這一問話,明顯是讓三人都呆楞住了不動。連要睡過去的夜楚面部表情很不自然,略帶僵硬。“其實確實有點吃醋。”水情嘟著嘴往她的懷裡轉著,汲取著她的溫暖。“愛不愛人那是你的決定,而我們的決定要永生永世的賴上你了。”林君微揚起嘴角。
“真是乖。”羽離漠淡笑扶著他們的頭髮,‘好了,快睡吧。離立以的國都還有好段時間。”在離漠輕聲的安撫下三個人很快的就沉沉睡去。等到三個人都睡著了,羽離漠無懈可擊的笑容出現了漏洞。明明就是安靜祥和的幸福,她的心忽然是感覺到了一根很小卻在瞬間刺痛心扉的針,鑲嵌在心臟裡頭,怎麼樣也拔不出來。遙望著窗外的景色,她緊緊抿著唇,到底是遺忘了什麼,讓她感覺如此的不安,感覺似遺漏了什麼,譬如說她最珍貴的東西。
連日的奔波,終於在舉行登基大典的第二天晚上趕到了國師的宮殿上。風塵僕僕的三個痛快洗了個澡,然後共聚在羽離漠的臥室內,似乎商量著什麼。離漠剛洗完澡,拭擦著發上滴落的水珠,低頭似凝思著,走進臥室剛抬頭,頓時抽了抽嘴角。她臥室房間裡什麼時候放了那麼大的一張床?足夠十個人翻滾。然後,在這偌大床上,有著三個剛出浴風情萬種的美男。“你們在幹什麼?”離漠眼角輕抽,不著痕跡吧目光轉向別處。
“國師大人,奴家等你好久了。”嬌滴滴略帶撩拔得嗓音,圓潤的如同畫眉鳥。在床上側臥這名妖嬈傾城的美人,雪白的浴袍半松,圓潤纖細的眉頭誘惑人的視線,媚人的眼神,修長的脖子,精緻的鎖骨,怎麼看都是副妖孽的模樣。他纖細白嫩的雙手還拿著本。。。火辣的春宮圖。離漠的眼角再次抽了抽,這傢伙不要滿腦想的都是那些東西,可以嗎?她還沒有飢渴到那個地步。
“哼,我就說漠對你那招不會感興趣的。”忽然,一聲冷哼插入,出聲的主人很不屑的撇著嘴。漆黑的髮絲凌亂微溼,懶懶鋪散在肩膀上,濡溼浴袍。淺金色醉人的眼眸有著金絲閃爍,水色在流動。巴掌大瓜子臉,五官俊秀,面板如女孩子白嫩水滑。雖然怎麼看都像女孩子,但行為。。。卻令人咋舌。他翹起二郎腿,紅唇噙著根草梗,桀驁的眼神流露,路出修長的小腿,撞擊著人的眼睛。離漠的頭隱隱作痛,他們在搞什麼。
“漠,明天是登基大典的禮儀主要步驟,你先來過目下。”薰衣草淡淡的香味幽幽傳來,夜楚拿著記錄簿來到她面前。夜楚冷漠成熟的,但他的面板真的是比女人的還要細滑白皙,浴袍包裹修長的清瘦的身軀。冷峻的眼神因她而溫和,新增了柔情似水。襟口微微敞開,露出白皙但肌肉發達的胸膛,薄露沿著臉頰一直滑下滴落,盡然是魅惑。今天這三個腦袋是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