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心茹亦是如此。
“虛王,你這是在做什麼,你剛才說執念太深,難道你。。。”韓冰像是看出了什麼端倪,一臉緊張地看著虛王。
虛王的身上仍然有濃濃的黑霧,根本看不清黑霧之下的本貌。
但韓冰就像是看穿了黑霧下的面孔,單拳一握,“難道,你是林。。。”
“不!”虛王單手一揚,阻止了韓冰的話,只是緩緩站起身來,走到心茹的跟前,一手拉住心如的左手,一手將手裡的木雕遞給心茹,“孩子,或許你還不知道,這個木雕就是你的生身母親。”
“咦?”
心茹身體一顫,冷不防向後一退,“虛王,您在說什麼。”她顯然有些拒絕那個木雕,甚至因害怕迫切地將木雕丟在地上。
青苔地面,落地也沒有特別響亮的聲音。
但虛王就像是聽到雷聲一般,身體都嚇得一顫,“你這孩子!怎麼這麼沒有孝道!她可是你的生身母親,難道你聽不懂我說的話麼!”
“不,虛王,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心茹腦中一疼,撒腿就跑出了這座古宅。
櫻花雨還在下,心茹在花雨中放肆奔跑。
韓冰緊跟上去。
楊九天一陣遲疑,沒有追上去,而是走到一臉失落的虛王身邊,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木雕怎麼可能是那姑娘的母親,虛王,你這玩笑開得可一點都不真實。”
“千真萬確,她的確是心茹的母親。”
虛王對此無比肯定,容不得任何人出言反駁或者詆譭。他再一次撿起地上的木雕,面上的黑霧時聚時散,看起來頗有一些恐怖的味道。
楊九天看得出,他的情緒一定受到了極大的衝擊,側目看向門外,遠處,韓冰已經追上了心茹的腳步,他拉著心茹的手,低聲安慰著。
“看起來,事情變得複雜起來了呢?”
楊九天扭了扭脖子,突然感覺有些累了,“還是言歸正傳吧,既然你不願意說。虛王,我問你,既然通往哭泣島的通道被封鎖,那麼我們還有沒有別的途徑去往靈州。”
虛王臉上的黑霧終於停止了浮動,緩步走到一邊的長椅上旁邊,分明看到了椅子上爬滿了青苔,卻不管不顧,一屁股坐了下去,捧著木雕和刻刀,嘆息道:“並不是不願意說,只是這件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我一直在猶豫,到底該不該把真相告知心茹。”
“什麼真相?”
楊九天終究還是有些好奇的。
虛王猶豫片刻,“關於她的生母,和我的關係。”
“你?”
“對,其實我。。。”
話到此處,韓冰和心茹又折返回來了。
韓冰的臉上帶著一絲歉疚,這份歉疚,也不知是針對於誰。
相反的,心茹的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憤怒,徑直走到虛王的跟前,“啪!”抬手,便是狠狠地扇了一個耳光。
虛王反應過來的時候,有些憎恨地看了韓冰一眼,回首看向心茹那張憤怒的美麗臉蛋,那種憎恨的目光瞬間收斂,“心茹,你都已經知道了,是麼。”
“知道,我當然知道,當初就是你害死了我的母親,是你。。。”
“我?”虛王突然急了,憤怒起身,走到韓冰跟前,指著韓冰問:“韓冰,你到底跟心茹說了什麼,我什麼時候害死心茹的母親了,你怎麼。。。”
“少裝了,行麼。”
韓冰雙手抱在胸前,“實話說,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心茹的母親復活,只要她復活,不僅可以讓當年的一切真相大白,我們還有機會找到通往哭泣島的捷徑,甚至一舉斬獲青鋒神劍。”
“噢?”
虛王對韓冰所言充滿了興致,“你不過只是靈魂戒指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