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子容探頭看了看,捏了捏握在手裡的小手,另一隻手揹著紅玉豎了大拇指,雪晴被他這麼一讚,心裡象化開了蜜糖。
問紅玉,“這個比你頭上的,如何?”
紅玉拿起那花稿看了又看,越看越喜歡,“自然比我頭上這朵強多去了
“既然這樣,拿這冰蟬紗做成這花不就成了?”子容掃了一眼雪晴,眸子半眯,這丫頭打著鬼主意呢,雪晴知道瞞不過他,抿著嘴笑了。
紅玉聽了子容這話,反而嘆了口氣放下了圖稿,“看著是好,哪能真做得出來,子容你這不是在逗姐姐開心嗎?”
子容拿起那圖看了看,“還真不逗你,這花雪晴能做,我就看過雪晴閒著沒事做過這種花,不過沒這麼好的料子,只是拿著普通的料子做著玩的。我記得她當時跟我說,這花叫什麼 玫瑰花,對嗎?雪晴。”他當時睨著說就象是月季,但雪晴死活說是叫 玫瑰,。
“難為你還記得,就叫 玫瑰花,。”雪晴這時才想起,她的確有一回在鋪子裡閒得無聊,拿了點碎布片,做了朵玫瑰花來玩,當時他正忙著,只是隨意問了句。之後來往客人多了,她也就去忙了,等忙完了回過頭,那花,被狗叼著咬得稀爛,沒想到這事過了這許久,他還記得。
“玫瑰花?這名字也別緻。雪晴,你真能做這花?”紅玉看了看子容,拿過他手裡的圖稿,又仔細的看了看,再看向雪晴,覺得有些不可思,
“我能做,做起來也要不了多久,如果不是我們現在要趕著回去,你隨便尋塊布給我,我就能給你捏一朵出來給你看看。”雪晴望了望窗外,這出來眨眼就過了大半個時辰了,鋪子裡還坐著一尊菩薩,他們也該回去了。
“那你回去,等有空了,捏一朵給我看看,如果真成,你就拿這冰蟬紗給我做上一朵,行嗎?”
“行啊,當然行,到時花做出來,你覺得好,我可有個條件。”雪晴將裝冰蟬紗的錦盒蓋上。
“啥條件?”紅玉有些迫不及待。
“到時把這些用剩下的邊角料送我吧。”
“嗨,我說什麼條件呢,這些邊角料還能有啥用,你要,都拿去。”
雪晴喜得又捏了捏子容的手,子容笑了笑,放開了她的手,二人向紅玉告了辭,離開了 金繡坊,。
六月的天多變,明明還掛著明晃晃的太陽,稀疏的雨點便落了下來。絲絲涼涼,打在身上很是舒服。
衙差枯坐在那兒這許久,早就等得不耐煩,想走,又怕錯過了,一等再等,人是沒走,這屁股上就跟長了釘子一樣,左扭右扭,怎麼坐怎麼不舒服,臉色也是越來越黑,與門外的天氣形成極大的反差。
直到夥計充著門招呼了聲,“掌櫃,雪晴姑娘,你們回來了。”衙差臉上才陰轉晴,轉過身,站了起來。
子容先應了夥計,才轉過臉看向衙差,“喲,官爺,您來了?稀客,稀客。”臉上笑容如平時一般如春風和絮,好象之前沒發生過不愉快的事。
雪晴進了鋪子,只是淡淡的向衙差點了點頭,便直接進了櫃檯後面,喚著夥計給她尋碎布,“小三,你記得我上次拿過的那塊做花的暗紅色緞子不
“您說的是做出的花,被狗叼了的那塊嗎?”小三記得上次她在這兒搗鼓了許久弄的那朵花。
“就是那朵,我不記得那剩下的料子放哪兒了,你記得嗎?”
“您上次隨手丟在櫃子最下面的那個格子裡了,我記得你當時說了句,這以後沒準還能用得上,所以就折起來用舊賬本壓著了。”夥計湊上前去,蹲下身幫她找料子。
衙差看著雪晴不鹹不淡的態度,有點不是味道,剛才還想著的再拿官威壓一壓他們的想法又破了,氣焰比來的時候又短了幾分,剛才所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