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乎兩個目的,一是應付金家,二是控制皇弟裕親王,讓慕容慢慢地自願為她做那些事,至於他平時做什麼,也不大在意。
另外還發放不少銀兩給子容,一來是他終是她的侄子,不能讓他過得太差,丟了她這公主的臉面;二來怕他沒了銀子生活,不知又要生出什麼事端,不如拿錢把他養著,圖個太平。
她哪裡想到,那兩個家跟著子容,沒兩天的功夫便混得熟絡,子容行事大方,一日三餐少不得他們二人的。
義寧公主給他們飲食費用自然盡數落了口袋,算是一筆小財。
見他平時只是在集市裡逛逛,並不亂走,慢慢也就放鬆了警惕,沒事的時候便在附近賭場玩樂廝混,這日子過得比在公主府上逍遙快活不知多少倍
這樣一來,他們反而怕被子容告惡狀,換人來對付這門好差事,這盯人的反而變成了巴結人的。
子容也從不為難他們,他們更是如魚得水,結果他們得了個好差事,而子容卻得了個自由。
至於三日一次的彙報,二人直接將他們怎麼廝混的編排在了子容身上。
義寧公主聽了,暗罵子容是扶不上牆的爛泥巴,不過這樣一來,反而對放鬆了對他的警惕。
這三日一次的彙報也懶得再聽,只要知道這人在京裡就算完事。
反正她的事,也急不了一時。
雪晴將銀子一錠錠的堆放在桌上,疊著包裹布,“方掌櫃,一百五十兩,您點點。”
“你一錠錠擺,我也就一錠錠數過了,數沒錯。”方掌櫃將銀子收進身邊小木箱,攤開提前寫好的字據,“字據我寫好了,一式兩份,你看看有沒有問題,如果沒有,我們各自按了手印,這事就成了,我今天就搬東西,後天我在這兒候著你來,交鑰匙。”
雖然對方是耿直人,但這生意上的事,不能大意,雪晴把字據認真看了,寫得清清楚楚,沒有一點含糊,大拇指沾了印泥,按在字據上,“方掌櫃辦事,真是沒得說,還望方掌櫃留下個新鋪地址,萬一有啥事,也方便尋您
方掌櫃也按了手印,“這個自然。”另拿紙寫下自家另外一間鋪子地址遞給雪晴,“也不遠,就在隔壁街,只不過沒在這鬧市裡罷了。”
雪晴謝了方掌櫃,和辛雨澤出了鋪子,剛才還紅火大太陽的,這轉眼滴滴達達的落下了雨點。
下著雨,街上的人少,加上離午飯的時間又還早,外面那間小麵食鋪冷清清的沒有生意,老闆兩口子坐在門口,看著雨趕蒼蠅。
見雪晴和辛雨澤二人衣著光豔,也就不再看雨,改看他二人。
雪晴站在門外看了一會兒,回頭對辛雨澤道:“我去跟老闆說幾句話。”收了傘進了小鋪。
老闆忙站了起來,“吃點啥?”在桌邊凳子上拂了兩拂。
雪晴他們是吃過早飯的,不過進了門,也不差這幾個錢的事,“來兩碗麵筋湯。”
老闆娘趕著去扯麵筋,老闆燒著水,問道:“你們是來看裡面那間鋪子的吧?”
“可不嗎,我們以後可是鄰居了,還得老闆多關照。”雪晴把辛雨澤手裡的傘接過來,和著自己的一起靠在門邊上,省得雨水溼了人家鋪子地面。
辛雨澤看著並在一起的傘,有片刻間的失神。
“你們租下來了?”老闆娘扯麵筋的手停了停。
“租了,後天就搬過來。”雪晴攏了攏被風吹亂的髮束,看著小面鋪門外懸著的招牌。
那間鋪子來看的人不少,不過因為太偏,一直沒租出去,聽她說租下了,覺得新鮮,將雪晴重新打量了一番,長得細皮嫩肉的,年紀又輕,怎麼看也不象是做那東西生意的,“那這生意是你們自己做,還是家裡人做?”
雪晴笑了笑,“我們自己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