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長孫三思!臣並沒有聽到什麼異動,更何況少夫人還在紀雲府上,又怎麼可能在這裡!您必然是因為憂思過度產生幻聽了,我們得趕快離開這!」
季懷旬轉頭看向左叄,長睫上掛了水珠,眼眸也被雨水淋得透亮,露出分明的血絲。
「可我聽到了,她就在那。」季懷旬目光極其冰冷,眉眼中戾氣暴漲,瘋狂偏執的模樣與平日冷靜的那個青年幾乎判若兩人,嗓音也是陰鬱的。
「我再說最後一遍——」
「放開。」
「皇長孫,這次實在是不能依著你了!」左叄硬下心腸,「失禮了,但無論如何,臣都絕不會鬆手放你回去的!」
見季懷旬此刻毫無理智可言,左叄甚至做好了將人硬扛回去的打算。只要能保護皇長孫安全無虞,就算要為自己放肆無禮的行為受罰,他也認了。
左叄自認為氣力不小。在軍中訓練時,士兵們偶爾會為瞭解悶互相比賽掰手腕,但每每遇上他,身形再壯的人也只能不敵敗落,就算用盡全力也只能撐上短短的幾秒鐘。
可眼下,儘管他用盡全身力量,都沒拉動季懷旬離地一寸,更別說將人扛到肩膀上帶走了。
左叄還沒來得及震驚,緊接著,他就感覺到自己扣在季懷旬肩膀上的手指被人一根一根用力掰開,其中有幾根甚至還直接傳出了骨頭斷裂的脆響聲,痛得他幾乎要昏死過去。
鏟清束縛,季懷旬粗暴的將左叄甩開,不管不顧的折返東宮,眨眼間人就到了幾米開外。
「皇長孫!」左叄跌坐在雨水中,忍住劇痛,低聲朝著季懷旬嘶吼道,「不管那處有沒有人被困,偏殿的火勢這樣兇猛,就算是您也未必能將人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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