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死了的官員說了十幾分鐘的話還沒有結束的意思,最後還是這個叫做劉成的人催了一句,那個死了的官員才肯作罷,跟自己的老婆孩子做了最後的道別。劉成在他的腦門上拍了一下之後,這個官員自己躺回到病床上,再次嚥了氣,這時候,他的家人才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知道了這個叫做劉成的異能人士存在之後,委員會就派了幾個人偽裝成來大陸投資的臺商,去甘肅的小縣城裡面打聽這個劉成的下落,有可能的話,就請他來臺灣加入委員會助力。當時有一位委員會的高階委員,他本身就是甘肅當地的人士,想借著這次請劉成的機會回去看看,結果就是這位前輩,看出了問題”
黃然不比孫胖子,說了一會之後就口乾舌燥起來,連喝了兩杯茶水潤了潤喉之後,在我和孫胖子注視的目光之下,他繼續說道:“開始還是一帆風順的,我們委員會的人,在那位高階委員的帶領之下,很順利的找到了劉成。他們把劉成約到當地的一家涉外賓館裡,第一眼看到劉成,帶隊的那位高階委員就知道這次找對了人,這個劉成絕對的不一般。把來意說了之後,開始劉成的興趣很大,畢竟當時大陸剛剛改革開放,生活條件比較匱乏。如果能到相對比較富足的臺灣發展,也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說了沒有幾句,我們的那位高階委員就探聽出來,這個劉成就是當年劉銘的後人。他們整個家族不知道犯了什麼邪,自打被褫奪了旗人的身份之後,人丁就越發的不興旺。他的祖上五六輩開始,就是一路單傳下來。他那是也有四五十歲了,娶妻卻一直沒有生子,當時還自嘲的說笑,說他死後,當初正黃旗阿穆魯氏的這一支就算是徹底的絕了根了。
當天還聊得非常開心,不過快到最後的時候,劉成有加了條件,除了把他的老婆帶到臺灣之外,還要把另外一個人一起帶去。只要劉成能走,其他的都好說。委員會的那位高階委員當場就拍了板,同意了劉成的這個條件。
給了劉成一筆數目不小的定金,又給了他一個禮拜的時間回家收拾細軟,最後見見親戚朋友什麼的。趁著這個時候,委員會的人也開始安排劉成去臺灣的路線。當時想從正常路線去臺灣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劉成的身份也不可能去香港轉機。他去臺灣的唯一途徑也只有偷渡了。
委員會的人忙活了好幾天,就在他們把劉成偷渡的事情辦妥,等著劉成帶著老婆,和另外的一個人一起回臺灣的時候。劉成突然比約定的時間早到了,和他一起過來的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委員會帶隊的那位高階顧問見了這人,就覺得一陣的面熟,但是又說不上來,在哪裡見過他。
劉成和這個男人這次來,就是說明一件事情。家裡有事走不開,臺灣是去不了。之前給的那筆定金讓他派了別的用場,還也還不出來了,反正你們臺灣同胞有的是錢,要不就這麼算了吧。
委員會的人被劉成的幾句話氣樂了,定金你們不還,人也不跟著走,有這麼欺負人的嗎?幾句話不合,眼看著當場就要動手的時候。委員會的那位高階顧問突然制止住了自己的人,他眼睛看向跟著劉成一起來的那個不言不語的男人,嘴裡面說出了一個人的名字——羅本。
羅本之前的畫像就收藏在委員會里面,那位高階委員也是見過幾眼的。剛才眼看著就要動手的時候,他腦海裡面突然想起來當初劉銘的事情。延伸著想起來那副羅本的畫像,不正是眼前這個不言不語的男人嗎?
聽到有人說出了自己的名字之後,羅本也很是有些詫異。不過他馬上就恢復了正常,看了那位高階委員一眼之後,進來了這麼久,終於開口說道:這麼多年都沒有出去走動了,想不到還會有人認識我。
不知道為什麼。自打羅本出現之後,這位高階委員的心裡面就一直不安。等到知道了這個人就是幾百年前的羅本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