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志強只帶著一縱美女,也是乘般順流而下,只向逍遙門迅速靠近。
盛志強這次只帶了自己的心腹女弟子,也就是包括肖玉蓉、沈玲玉母女在內的一眾美人,足有五十六餘人,駕一艘既大而又舒適的大船,直順著運河直往南來。船上一路無事,盛志強自然是隻與肖玉蓉、沈玲玉母女還有二桐姐妹,沒日沒夜地尋歡作樂,好不快活自在。肖玉蓉內心現在雖稍有不願,但是臉上卻不敢有絲毫表現。相反,她反而變得比以前更加溫柔,更加聽話,更加卑賤。就好像自己現在,當真已經是被盛志強完全訓化的一條母狗。
肖玉蓉以前本來不喜歡盛志強,而且還很討厭她,只是迫於兩把聖春鎖的威力,才不得不聽命於他。肖玉蓉現在心屬盛莫名,自然不願意在侍奉他。可是沒有辦法,肖玉蓉暫時還是得忍辱偷生。因此,她現在變得更加卑微,更加低調,更加風騒。以前沒有盛志強命令,肖玉蓉幾乎不幹髒活累活,都是讓其她丫頭們去做。現在卻是每次主動承擔髒活累活,把盛志強和其她姑娘全都伺候得服服帖帖。只有空閒時間,才稍稍休息一下;若是沒有空閒時間,自然便不怎麼休息。
這天夜裡,又到了盛志強吸納肖玉蓉真氣的大日子。肖玉蓉自然和玉桐先首尾相連,完成修煉。修練完之後,玉桐已經很累了,但接著還要去趕一場,就是要陪尊主盛志強修煉。於是二人又迅速沐浴更衣,再次洗乾淨身子,換上行事方便的睡衣,與沈玲玉母女還有雨桐,一起來到盛志強房間裡。
“玉蓉你這個賤人,老子已經三天沒有幹翻你了!今天一定將你這賤人幹翻在床。”盛志強一見肖玉蓉,便張口罵道。
不知道為何,盛志強現在表得越來越粗野,不僅房事是這樣,連平時言行也是這樣。以前盛志強雖然也喜好女色,但是與姑娘行事交歡之時,還是很懂得憐香惜玉,都是極致溫柔。惟獨現在來到江南這幾日,卻越發變了,好似狂性大發。盛志強以前對肖玉蓉雖然粗魯,但是從來不罵她,現在是既粗魯,還特別喜歡在言語上侮辱她,就好像是有人故意教他這樣罵肖玉蓉一樣。
肖玉蓉不敢生氣,還只得笑言相挑道:“尊主要想幹翻賤奴,那便要先幹賤奴才行,那樣才能很好地幹翻奴婢!要是尊主先幹了其她姑娘,之後身子有些累了,自然就幹不翻奴婢了。奴婢可是很經乾的,尊主要想幹翻我,得下狠手才行。”
“好!就依你之言,今天先幹翻你騷貨”
一夜風月事,時逝至破曉。
盛志強和眾美人都睡著了,所有的衣物,全部都扔在船倉大床的地板上。
盛志強和沈玲玉母女,還有二桐,都橫七豎八在船倉大床睡得正熟。
此時,卻有一個看似十分疲憊,臉色慘白不已的赤身美人,在房間的地板偷偷翻著眾人的衣物,好像在找一樣重要的東西。
“肖玉蓉,你們賤人,在幹什麼?還不過來,老子要繼續幹你!”盛志強突然大聲叫道。
“這就來!”
這美人躡手躡腳答應道,突然吃了一嚇,回頭一看,卻見盛志強說完這句之後,又擁著濃玲玉母女睡了。
肖玉蓉嚇了一跳,知道他在夢語,便繼續小心翼翼地尋找著東西,卻不知道在找什麼。
肖玉蓉主要是在翻盛志強的衣服,連他的褻衣和褻褲也自翻了兩遍,都沒有任何發現。
“怎麼可能沒有呢?找不到的話,就誤了莫名的大事了!”肖玉蓉越發焦急道。
天很快便要亮了,自己剛剛與盛志強行房時,又被吸走九成功力,體力也很弱,已經沒有太多時間了。
猛然間,肖玉蓉看到船倉的大床邊上,有一個不算太小的抽屜,肖玉蓉於是輕輕開啟,卻才發現一屜子的小鈴鐺,全是控制姑娘們的聖春鎖的極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