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果乃本堂‘養神補心散’中的主藥,若是前一段時間這神安果並不珍貴,但最近由於我東陽國與鄰國發生戰爭,前方戰事緊張,這神安果現下十分緊俏,但不知公子買此果做何之用?”馬明濤問道。
聽到馬掌櫃說前線戰事吃緊,宇文宙元一下想到了閆俊聲記憶中有關東陽國與鄰國大戰,事因支援兩國的修真界發現了靈石礦所引起的,現下兩國中許多低階修士都參與了這場戰爭。
於是宇文宙元靈機一動道:“馬掌櫃,實不相瞞,在下不久後奉師門之命,將隨大軍上前線廝殺,為了萬全之策,在下要買些神安果為自己配製些療傷之藥。”
“原來公子竟然是仙師!小老兒怠慢了!三全快去將本堂存了幾十年的那幾枚上好神安果取來!”馬明濤掌櫃喊道。
“是!掌櫃的!”三全答應一聲後快步跑了出去。
片刻後捧著一個一盒從外面走了進來。
馬明濤從三全手中接過玉盒,有些不捨地遞給宇文宙元道:“宇文公子,這是本堂存了幾十年的上等神安果,請仙師過目。”
宇文宙元接過玉盒,開啟盒蓋一股磅礴的藥香氣向外散發出來,憑直覺宇文宙元知道這可是好東西!
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宇文宙元知道自己是誰,自己還是一個遠遠沒有達到讓人獻出自己藏寶的真正修仙強者,這馬明濤將如此上好的神安果拿來,看來一定有什麼事!
於是宇文宙元蓋上蓋子,放下手中玉盒,很有深意地看了看馬明濤道:“馬掌櫃將這上好神安果拿來,不知有何用意,在下無功不敢受祿,還請馬掌櫃明示。”
馬明濤被宇文宙元那如電目光一看,心神不由一震,又聽宇文宙元如此一說,忙起身向宇文宙元施了一禮道:“仙師果然慧眼如炬,趙某確有一事相求,這神安果只是趙某求仙師的一點謝儀而已。”
宇文宙元道:“馬掌櫃,我宇文宙元修仙日短,法力有限,馬掌櫃相求之事,可能無能為力。”
馬明濤道:“仙師,請莫要推辭,其時此事也很簡單,只要仙師在前線時打聽一人,此人名叫馬冬生乃在下老父,家父本也是修仙之人,離家已近五十年,記得家父離家時馬某還呀呀學語,不想如今馬某已經過了知天命馬上就花甲了,也不知老父這些年在前線如何?”
宇文宙元道:“馬掌櫃,不是在下說話難聽,五十多年了,令尊是否健在還不好說,再說前線如此廣大,在下如何去找?”
“仙師,家父一定健在,因為家父離家時在家中留下了他的本命元神珠,若家父一旦逝去那元神珠就碎了,五十多年來那元神珠一直完好,看來家父生命並無大礙。趙某並非要仙師在前線特意打聽家父情況,只需仙師在閒暇之餘關注一下而已,若能有幸見到家父還請將這枚玉佩交給家父,就說家中一切都好,只是家母已經不在,若有時間還請他老人家回龍爪鎮一趟,讓馬某一盡人子之孝。”馬明濤說著遞給了宇文宙元一枚鳳形玉佩。
聽到馬明濤如此一說,宇文宙元心裡不由一熱,他接過玉佩道:“原來如此,我宇文宙元一定在前線想辦法找一下令尊!”
“如此多謝仙師了!請受馬某一拜!”馬明濤聽到宇文宙元答應了,於是納頭拜了下去。
宇文宙元上前扶起馬明濤道:“使不得,使不得,馬掌櫃孝心之忱,宇文宙元深表佩服,在下一向敬重這重孝、重義、重情之人,請馬掌櫃放心就是,在下記下了,一定會注意令尊行蹤的。告辭。”
“那就麻煩仙師了,恕馬某就不遠送了。”馬明濤抱拳道。
“說不得我真得走一趟東陽國的邊疆,既然得了人家的神安果,就得為人家辦事,否則對自己的心境不好,修行不利!”走出回春堂,宇文宙元一邊趕路一邊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