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皮猛嚼洩憤。
旁邊的家將也忍得非常辛苦,最後實在憋不住,跑到門外哈哈大笑起來。
“笑個屁,沒有見過人摔跤啊!”歪眼宋子宏罵罵咧咧地繼續嚼香蕉“洩憤”。
宇文宙元隨著陳來福穿過廳堂,走過庭院,便看見一個在綠水翠竹間矗立的精緻閣樓,那閣樓朱簷飛光、碧瓦流丹,雕粱畫柱之間凹顯富貴之餘又不失淡雅幽靜之意,端的是一個好居所,這也見這陳員外對自己這獨女的寵愛之盛。
樓前站定一個丫鬟,見陳來福到來,急忙低頭萬福。
陳來福來到那丫鬟面前,開口問道:“小姐還好?”
“回老爺,還是和從前一樣,昏迷不醒,不見嚴重,也不見好轉!”那丫鬟低聲說道。
“嗯!”陳來福點了點頭,回首對宇文宙元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說道:“宇文公子請!”
宇文宙元也不客氣,隨著陳來福“噔噔”上樓。
開啟竹簾,宇文宙元便聞到一股酒氣撲面而來,宇文宙元不由得眉頭一皺,開口問道:“這屋中怎麼還有酒?”
陳來福嘆了一口氣道:“先生你錯了,這酒氣是從小女身上發出來的,自從他得了這怪病以後,身上便一直有一股酒氣,開始時淡不可聞,可後來是越來越重,到昏迷以後更是嚴重,旁人在他她身邊不出半個時辰便被醉倒,醒後便都大病一場!不瞞你說,我這女兒貼身的丫頭都不知道換了多少個,每個都禁不住她這酒氣薰陶!”
“原來如此!”宇文宙元聽完點了點頭,邁步走到那芙蓉帳前,伸手把帳子揭開了。
一股更大的酒氣從裡面竄了出來,燻得旁邊的陳員外也不禁倒退了好幾步。
宇文宙元微一定神,低頭向帳中看去,只見帳中臥著一個女子,正做海棠春睡之狀。
鵝蛋形的臉蛋上一片酡紅,雖是病態,卻更顯嬌豔,長長的睫毛低垂著,微微蹙起的眉頭似乎在訴說著她正承受著痛苦,偶爾的輕聲呻吟更讓人心生憐意,再看她微微卷起的袖口,那裸露在外的面板也是一片酡紅,而且隱隱有細密的鱗片顯現出來。
宇文宙元伸出手掌搭在那女子的額頭上,觸手處一片滾燙,好像是發高燒的樣子,再翻開那女子眼簾,裡面也是佈滿血絲,然後,宇文宙元再握上那女子小手,一股真氣緩緩從自己掌心湧出,經由對方掌心勞宮穴、大陵穴向上,經內關、間使到達郗門,但到了曲澤穴就上不去了,彷彿有什麼東西阻礙住一般。
宇文宙元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收了自己的真氣。
陳來福見宇文宙元嘆氣,不由得一驚,急忙問道:“公子,是不是你也不能醫治?”
宇文宙元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而是意念一動,抬手在儲物袋上一拍,取出一枚黑色的玉珏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那墨玉珏一出,屋子中的酒氣彷彿是碰到剋星一樣紛紛退避,不大會兒的功夫,屋子中的酒氣就散去了大半,唯有那小姐身上還不斷散出酒氣,所以不能根除。
陳來福早就有些頭暈眼漲、心思模糊了,此時,酒氣一散,不由得精神一振,對宇文宙元立刻信服起來,眼睛中也冒出了充滿希望的光芒。
“老員外,你可得罪過什麼人?”但宇文宙元卻不慌繼續醫治,開口問了陳來福似乎一個不相干的問題。
“沒有啊,我陳來福一生光明磊落,更兼大半生沒有子祠,所以一直擠德行善、賙濟鄉里,並沒有得罪過任何人啊!”陳來福茫然地對袁震剛說道。
“那就怪了,你既然沒有得罪任何人,但為什麼有人在令千金身上種下了這惡毒酒蠱呢?”宇文宙元不由得奇道。
“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惡意陷害我女兒?”陳來福聽完一下子急了,上前一把抓住了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