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宋子宏喝三杯,但饒是如此也盯不住勁了,漸漸嘴歪眼斜、渾身顫抖起來。
宇文宙元一見不妙,急忙伸手在自己酒杯中畫了一個解酒符,趁著兩人不注意,把自己的酒杯和陳來福的酒杯調換了,陳來福這才恢復了清明,漸漸把歪眼宋子宏灌倒在地。
陳來福也覺奇怪,不由得懷疑自己是不是枯木逢春,重現壯年風采了,他這麼一想甚是高興,於是吩咐給二人收拾上房居住,自己則跑到女兒的閣樓上,一動也不動地等著女兒醒來了。
宇文宙元看在眼裡,不由得想起了自己那還沒有謀面的孩子來,眼睛不由一溼,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剷出那個下蠱的邪教妖人,替老員外掃清禍害。
221。 第二百一十九章 還有一毒
正想著,突然聽到門外“築築”兩聲門響,宇文宙元急忙站起來走到門前,開啟房門一看,只見白天見到的守在陳家小姐小樓前的丫鬟俏生生站在自己的眼前。
“宇文公子,我家老爺請您去小姐的閨房一趟!”那丫鬟低聲說道。
宇文宙元心中一喜,看來是小姐醒了,他急忙邁步出屋,隨著那丫鬟朝著後院小姐閣樓走去。
來到閣樓之上,開啟珠簾,但見小姐正躺在陳來福懷中,老員外此時是淚流滿面,正絮絮叨叨地跟自己的女兒訴說著什麼。
陳家小姐臉上酡紅仍是未消,眉頭微皺,一排編貝細齒緊緊咬在下唇之上,顯然是在極力忍受著痛苦。
“員外,快些找人取壇烈酒來!”宇文宙元見狀,知道是小姐體內的酒蟲作怪,於是急忙對陳來福說道。
“哦,好,好!”陳來福急忙停止了嘮叨,放下惜怡,吩咐樓下道:“紅兒,快去叫人搬烈酒來!”
那樓下的丫鬟紅兒一聽,急忙撒腿如飛,不大會兒功夫就叫家將搬來了一罈烈酒。
宇文宙元取出一個玉瓶,倒出一粒白色丹藥,然後略一沉吟,便凌空畫了一個厭酒符,運功逼入那丹藥裡面,接著,揭開那壇酒的紅封,把丹藥投了進去,然後,抱起那壇酒,微微晃動了幾下。
陳惜怡看見酒罈,眼睛立刻直了起來,緊緊盯著袁震剛懷中的酒,嘴角的饞涎也流了下來。
宇文宙元把酒罈一斜,嘩啦啦倒入旁邊一個大碗中,端到惜怡眼前,說道:“喝了吧!”
惜怡心中猶豫,不由得轉頭看向自己的父親。
陳來福嘆了一口氣,說道:“孩子,你喝吧,這是為了給你治病!”
陳惜怡聽完,如聞大赦,一把搶過宇文宙元手中的酒碗,仰頭咕咚咚就喝了下去,嚇得旁邊陳來福不由得連連咋舌:這酒蠱竟然如此厲害,自己女兒沒染病之前可是滴酒不沾的啊!
那惜怡喝完這一碗,把碗遞給宇文宙元,眼睛中露出乞求神色,還要再喝。
宇文宙元微笑,又把酒罈一斜,給惜怡斟了一碗。
惜怡再次仰頭咕咚咚喝完了。
如此三番,不大會兒的功夫,陳惜怡竟然把整整一罈酒喝了底朝天。
此時,陳惜怡臉上更是紅豔,一雙眼睛也紅了起來,漸漸媚眼如絲,眼光不住地在陳來福和宇文宙元身上游離。
宇文宙元隱隱覺得有些不對,但一時間卻又不知道哪裡不對,此時,只得靜靜地看著陳惜怡,看她有什麼表現。
那惜怡的眼睛越來越迷離,胸脯劇烈地上下起伏,口中漸漸發出令人神魂顛倒的呻吟,把個陳來福羞得老臉通紅,急忙伸手來捂自己女兒的嘴巴。
但那惜怡一把就把陳來福推開了,口中猛地發出一聲尖叫,從床上一躍而起,張臂向著宇文宙元撲了過來。
宇文宙元身上藍光一現,一道有如實質的光罩向著迎面撲來的陳惜怡壓去,那陳惜怡身子頓時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