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傳出一道強悍的神識,在城內橫掃一圈後,留下一道神念:“殺我弟子的惡徒,滾出來!”
店鋪內那老者面色大變,連連哀求地望向宇文宙元,苦笑道:“前輩,您可憐可憐老小吧,還請離開。那人若是怪罪下來,小老兒實在擔當不起。另外此次真師秘市的令牌已經都發放一空,前輩即便是三日後再來,也不會被允許進入的。”
宇文宙元站起身子,目光依舊平靜,問道:“剛才傳出神念之人,可有令牌?”
那老者一怔,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道:“有!”
回答後他立時想明白過來,不由立刻面色劇變。
“姐姐,給咱們令牌的人來了!咱們去取吧。”話聲一落,那老者再看對方時,宇文宙元和東方寒萃已然消失在原地。
在饒桓城上空,一個身體纏著一條粗大蟒蛇地癩頭大漢,屹然而立,此人粗眉大眼,一臉橫肉,目光陰沉。
在其身上,繫著一排排大小不一地儲物袋,每一個裡面,都散出陣陣靈氣威壓。
此人是饒桓城真師護法之一,原本正在閉關,但感應到自己地弟子精魂消散,顯然是被人所殺,大怒之下,這才走出閉關之所,興師問罪。
為了防止對方逃走,他甚至已經派人把整個饒桓城封死,再加上一些看到其弟子被殺過程的修士的描述,他已然知道對方長相,於是以其真師期的神識,開始在城內大範圍的尋找起來。
只是他越找心中越是惑,他已經把整個饒桓城找了數圈,可那人彷彿是蒸發了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甚至那秘市店鋪,他也以神識探測,但卻始終沒有發現那人的存在。
於是這才怒極傳出神念,在他想來,那人定是以某種秘術逃走,傳出神念只不過是洩憤罷了。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神念幾乎剛一傳出,在他身前十多丈外,驀然間出現兩人,一個是英俊青年,劍眉星目,一襲青袍,那女子則生有閉月羞花之貌,沉魚落雁之姿,這二人正是與那些行人口中地殺人者一摸一樣。
癩頭大漢眼中瞳孔驀然一收,他退後幾步,盯著對方,怒火幾乎立刻便斂了起來,他相貌雖然粗獷,但內心卻是頗為謹慎,否則的話,根本就不會有如今的修為與地位。
眼前這一男一女二人居然是瞬移而出,再加上他神識找了許久居然也沒找到對方,這兩點綜合在一起,一個解釋,那就是此人不但是真師期修士,而且修還是真師修士中的強者!
宇文宙元現身後,二話不說,直接一拍儲物袋,驀然間魂珠落在手中,他目中寒光一閃,口中低喝道:“收!”
頓時魂珠瞬間移動,那上面散出的黑霧立刻化作一道幾乎遮天蓋日地黑幕,瘋狂的向著四周席捲而去,幾乎是眨眼間,整個饒桓城便被包裹在內,天空一下子暗了起來。
那癩頭大漢面色一變,內心暗自叫苦,他沒有任何猶豫,連連開啟身上的儲物袋,一隻只形態各異的蟲子,頓時從儲物袋內飛出,密密麻麻練成一片把那大漢包裹在內。
與此同時他口中連忙說道:“道友,此事誤會……”
宇文宙元不待他說完,冷哼一聲,右手一點魂珠,頓時發出之聲,九道禁氣如同黑龍一般,驀然從魂珠內衝出,咆哮而至。
與此同時宇文宙元神念一拍儲物袋,九連金環出現在其手中出現,被他祭起後,散發出陣陣金芒。
那禁氣壞破力極強,九條黑龍從不同的方向,轟然落下,幾乎瞬間,大漢身邊的那些飛蟲便一個個消散一空。
大漢內心驚駭,以他真師初期的修為,在對方這古怪的法寶之下,居然有種窒息之感,這法寶的威力,讓他心驚肉跳。
癩頭大漢不假思索,立刻咬破舌尖,噴出一口鮮血後,整個人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