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姑娘們的藥。”
長隨瞬間會意,臉上露出一抹狠厲:“不會下蛋的雞,沒有任何價值。”
“倘若她沒有子嗣,等到陛下新鮮勁一過,那麼她的下場只有被丟棄。”
秦豐業跟著笑了,表情幾近猙獰:“先別急著喂她。至於御醫,本官親自去請。”
“她既然想早點離開秦府,到陛下身邊去,那麼本官就成全她!早早丟了這個麻煩,本官才能踏踏實實地做其他事情。”
說完,本來準備去看蒹葭的秦豐業,命人備轎子,轉身去了入宮去見元貞帝。
而長隨則按照秦豐業的吩咐,去找尋那類藥丸。
……
承明殿。
秦豐業戰戰兢兢地跪在元貞帝面前。
元貞帝不言不語,漫不經心地翻著奏摺,可見對秦豐業的態度,十分冷淡。
早已不似當初那麼親近。
過了半響,眼看秦豐業快跪不住了,他才緩緩開口:“大晚上地來找朕,為著什麼事呀?”
秦豐業露出受寵若驚的模樣,像是因為元貞帝肯與他說話,對他來說是天大的獎賞。
元貞帝見他這副模樣,心情十分愉悅,語氣也緩和不少:“朕讓你說,你就說,吞吞吐吐的,像什麼話?”
秦豐業小心翼翼開口:“陛下,臣想向您求一個恩典。”
元貞帝眉頭蹙起,不再言語。
秦豐業繼續開口:“那蒹葭姑娘高熱不止,府裡的大夫說隨時可能有生命危險,臣請求陛下,允御醫去給她診治。”
元貞帝聞言,蹙起的眉頭緩緩舒展開。
他就喜歡秦豐業這一點。
分明人是幫他藏的,然而秦豐業卻看破不說破,幫他擔了所有名聲。
這種心照不宣的感覺,叫他覺得,這才是君臣之間該有的默契。
但他記仇得很,斷然不會因為這一點,就徹底原諒了秦豐業。
只是覺得這把刀好用。
趁手。
所以捨不得扔罷了。
這時,他的腦海裡禁不住想起那紅衣如火的剛烈女子。
這種感覺,叫他聯想到了白明微。
那個他垂涎美色,卻沒有膽量納入後宮,也不敢放到枕/邊,絕對不會起意的女將軍。
於是,這讓他對蒹葭,生出一種奇異的佔/有與征服欲。
他關心蒹葭的傷勢,開口責怪秦豐業:“這就是你辦事的方式?救人如救火,跪了這麼久才說,你這心真不是肉長的!”
秦豐業連連告罪:“陛下恕罪,臣見陛下龍威天成,一時被陛下鎮住,不敢言語,還請陛下饒了臣這一次。”
說話期間,他還帶著那種誠惶誠恐的表情。
彷彿隨時都會被天子的威嚴嚇死。
元貞帝見狀,也沒有責怪他。
開口吩咐:“你帶著朕的口諭,去司藥房把當值御醫都帶上,司藥房珍藏的那些藥,也叫他們帶上。”
秦豐業沒有多言,只是感恩戴德地行了禮:“多謝陛下,臣告退。”
說完,他輕手輕腳地退下。
目送秦豐業離開,元貞帝冷笑一聲:“這才像是朕的狗,很有當狗的模樣。不像有的人,朕看著就心煩!”
王公公恭敬開口:“說來奇怪,這蒹葭姑娘怎麼就忽然嚴重了呢?秦太師絕口不提其他事,是否沒有領會陛下的意圖?”
元貞帝叱道:“你個蠢貨,蒹葭是太后賞給秦豐業的。”
王公公會意:“這就怪不得,秦太師說話辦事,完全沒有半分是為陛下藏/嬌的樣子,這外人也就沒法兒說三道四。”
元貞帝笑了:“這就是他的好處,你個狗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