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明白。
只不過是,拿著一個漂亮的藉口,來遮掩心中那份野心勃勃罷了。
蕭重淵摸爬滾打兩輩子,他怎會信元五?
“主子,蕭重淵是個什麼意思?”
蕭重淵走後,元五的心腹低聲詢問。
元五眯起雙眼:“要是我能知曉他是個什麼意思,他就不是西楚攝政王,這個男人有多難對付,不用我告訴你吧?”
心腹慚愧地低下頭,隨後開口:“主子,除去劉堯興許正中他蕭重淵的下懷,但屬下擔心,他唯恐被鎮北大將軍責怪,最後還是選擇阻止我等。”
元五不以為意,回答得雲淡風輕:“我既然敢與他攤牌,就不怕他阻撓,因為他再厲害,也沒有長翅膀。”
“除去劉堯的行動已經開始,遠水解不了近火,他無能為力;而我之所以告訴他這事,就是要讓他知情。”
“知情卻無能為力,就算白明微不怪他,看著白明微因為劉堯的事情崩潰煩惱,他心底也有一個難越過去的坎。”
“人性和感情是最經不起考驗的東西,到時候我且要看看,他能否從一而終,繼續當白明微的跟屁蟲!”
心腹大驚:“主子,您為何……”
心腹想說多此一舉。
既然目標是白明微,何必又行分化蕭重淵與白明微之事?
但瞥見主子的眼神,心腹莫敢多言,深深低下頭。
元五端起茶盞,喝了一口冷卻的茶,又摸了摸兀自深疼的脖頸,冷笑不已。
另一邊,蕭重淵回到房間。
阿五的身影顯現出來:“主子,白姑娘她……”
蕭重淵淡聲回答:“暫且無性命之憂,元詢的目標,是劉堯。最近太子和秦豐業可與元詢有任何交集?”
阿五搖頭:“暫未發現異樣。主子是擔心劉昱與秦豐業橫插一腳?”
蕭重淵頷首:“他們的目標殊途同歸,不排除有合作的可能,繼續盯著,不能鬆懈。”
阿五應下:“是,主子。”
蕭重淵問:“本王讓你準備的東西,準備好了麼?”
阿五點頭:“孟子昂不愧是水利方面的高手,我們的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不能複製出他當時獻給太子劉昱的江北水文圖。”
蕭重淵挑唇:“不用全然復原,幾分像即可。把這份水文圖送給蒹葭姑娘,叫她想辦法讓劉泓發現這份水文圖。”
阿五霎時會意:“主子這是想給太子劉昱找點事情做?”
蕭重淵頷首:“他忙起來,才無暇兼顧那麼多事情,到時候就好抓他的破綻。”
阿五有些擔憂:“元貞帝未必相信。”
蕭重淵道:“劉泓不必相信,正所謂疑心生暗鬼,只要心底存了個疑影,依劉泓的性子,劉昱有苦頭吃了。”
阿五低聲應是:“主子,屬下明白了。”
蕭重淵頷首:“去吧。”
阿五恭敬退下。
蕭重淵伸手,摸尋小白的蹤影。
床角處蹲著個肉球球,背對著蕭重淵,顯得十分抑鬱。
蕭重淵拍拍他的背:“小白,別擔心,我的小姑娘會保護好你的大胖妞。”
小白貂霎時炸毛,扭頭過來衝著蕭重淵齜牙咧嘴:你家的上千兩重,你家的才是大胖妞!
蕭重淵按住它的脖頸,面對著北方,面上露出一絲擔憂。
這傻姑娘,不會又是滿身傷痕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