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鄱陽郡那邊只有張飛率領五千人。”
劉璟眉頭微皺,江東軍主力必然是乘船而來,諸葛亮主力應該是放在鄱陽郡才對,怎麼會放在豫章郡?
這時,旁邊龐統笑道:“我瞭解孔明此人,他作戰一向是虛者實之,實者虛之,如果我沒有料錯,孔明是想把江東軍拖到陸地上作戰,以彌補交州軍水戰的不足。”
“何以見得?”甘寧好奇地笑問道。
龐統搖了搖頭;“我也說不清楚,憑一種感覺吧!”
劉璟卻一言不發,背手在大帳中慢慢踱步,他在沉思一件更重要之事,這時,他轉身對甘寧道:“我有一封信,你可利用鴿信,立刻送往建業。”
。。。。。。。。。
眾人商議結束,劉璟又來到了另一座別帳,這座大帳內住著在臨湘縣被俘的陸立。
陸立今年四十餘歲,面板白淨,身材中等,長得文質彬彬,他原本是陸家的偏房庶子,在陸家沒有什麼地位,負責長江上的一些生意,由此認識了荊州大商人陶烈。
陶烈也有意和陸家聯姻,便將小女兒陶華許配給了陸立,陸立做夢也想不到,正是這門他曾經很嫌棄的婚姻使他走上飛黃騰達之路。
因為陶華是陶湛的親姑姑,陸立便和劉璟攀上了關係,被孫權任命為曲阿縣令,同時也躋身為陸家的核心成員,成為陸家的決策人物之一,很多從前瞧不起他的嫡子,都要在他面前恭恭敬敬叫聲三叔。
這令陸立感慨萬分,誰能想到當年的一門婚姻竟使他的命運發生瞭如此大的變化,他妻子陶氏也成了陸家最重要的三位夫人之一。
其他被俘的人如步騭等人都已被甘寧釋放,陸立卻被挽留下來,因為劉璟要見他。
陸立當然是受到優待,按照貴客的級別安排起居,儘管如此,陸立還是顯得有些心神不寧,不知到自己命運如何?
陸立正負手在大帳內踱步,忽然若有所感,一回頭,只見帳門口站著一名年輕人,身材高大英武,器宇不凡,眼睛裡有一種懾人的氣勢。
雖然劉璟幾次去過江東,但陸立都沒有見過他,他不認識劉璟,他見眼前之人器宇不凡,也不敢輕視,便問道:“這位使君找我嗎?”
劉璟微微一笑,“我是來看看姑父!”
‘姑父?’
陸立一怔,猛地明白過來,眼前此人原來就是漢王劉璟,嚇得他手忙腳亂跪下施禮,“微臣參見漢王殿下!”
劉璟連忙扶起他笑道:“應該是我向姑父行大禮,怎麼反過來了,快快請起。”
陸立心中又是激動,又是慚愧,慌忙請劉璟坐下,給他倒了一碗茶,問道:“殿下是幾時來江陵的?”
“一個時辰前剛到,我來晚了,讓姑父受了委屈。”
劉璟一口一個姑父,叫得陸立面紅耳赤,雖然他確實是陶湛的親姑父,但畢竟眼前之人是漢王,他承擔不起,他苦笑一聲道:“殿下不如叫我亭伯,晚輩們都這樣稱呼我,湛兒從前也是這樣叫我。”
“那也好,我也隨王妃叫亭伯,請問姑母現在可好?”
“她目前很好,就是信佛,整天呆在佛堂誦經。”
寒暄幾句家常,劉璟慢慢將話題轉到正事上,他笑道:“上次荊州公開舉士,幾乎天下名望世家莫不響應,怎麼就不見陸家的子弟。”
“這這件事我不是很瞭解,我回去可以問問家主。”
“也好,亭伯可以問一問陸氏家主,另外代我向陸公紀問好,當年襄陽之行,連累他腿受了殘疾,我很是過意不去,希望他有時間來巴蜀看看,我會親自帶他暢遊巴蜀山水。”
劉璟的誠意令陸立感動,他一時不知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感激,只得默默地點了點頭
孫權親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