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右胸,是失手嗎不排除這個可能性,畢竟人不可能總是沒有失誤,但是據刑警稱,那名女性犯罪嫌疑人離沈承很近,沈承會犯這樣的錯誤嗎顯然不太可能。
“之後,受傷的女性竄進了街道旁的人群之中去,她的速度很快。這個殺手組織的成員,好像每個人都有一個代號,另外兩個人之前叫過她,她的代號是狸貓。”刑警的話將我從思緒中拉回到了現實。
那個代號為狸貓的組織成員竄進人群之後,警方不敢開槍,只能徒步追趕。很快,有一輛皮卡車前來接應。那輛車橫衝直撞,顧及到群眾的安危,刑警追逐的速度變慢。很快,皮卡車進入了監控攝像頭的盲區,警方跟丟了。
回到警局之後,警方調取了各地的監控攝像頭,並詢問附近路段的居民,但是都沒能找到狸貓和那輛車的蹤跡。
“沈副隊長封鎖了通往偏僻區縣和山區的通道,對過往的車輛進行一一排查。”經過了這麼多天時間,警方還是沒找到狸貓,這說明狸貓應該還在市內。沈承的分析很有道理,能長期逃過渝市的監控,說明這些人很可能生活在深山之中。
渝市被稱為山城,四周群山環繞,想要在山裡找到他們很困難。事發之後,沈承封鎖了通往山區的道路,狸貓根本回不去。並且,她受了傷,如果不進行急救的話,性命堪憂,所以我推斷,就算在受傷多日之後的今天,狸貓應該也還隱匿在南部地區,因為她的行動極其不方便。
沈承的推測和我的一樣,他把調查的重點放在了南部地區。
“那輛皮卡車是什麼樣的”我問,我注意到了刑警的表述。
“很普通的一輛皮卡車,沒有車牌。”刑警轉身拿起了他桌上的一張照片,這是監控攝像頭捕捉到皮卡車的最後一張照片。
我驚訝地發現,狸貓乘坐逃亡的皮卡車和王鑫乘坐的皮卡車,型號和顏色一模一樣。這或許是巧合,畢竟這種皮卡車在渝市非常的常見,但是巧合多了,事情就顯得怪異起來。
“之後我們重點排查了沒有車牌的這種車子,但是都一無所獲。我們推測他們逃走之後,又把車子的車牌掛上去了。”刑警解釋道。
我立刻對比了照片上的皮卡車和王鑫乘坐的那輛皮卡車,一輛車沒有車牌,一輛車的車牌被人刻意擋住,我皺起眉頭,說不出話來。這兩輛車極有可能是同一輛,諸多的巧合,也說明著王鑫似乎是替狸貓買藥。
老於終於也察覺了事情的不對勁,他馬上去報告沈承,我沒有阻止。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對江軍說,就在此時,江軍猛地站了起來,他走出去抽菸了,我想跟上去,江軍揮揮手,說想一個人靜靜。冬樂反亡。
沈承很快就過來了,他瞟了我一眼,立刻和眾人開始研究案情。我沒有插嘴,因為我知道,沈承肯定會動用大警力去找王鑫,因為種種跡象表明,王鑫可能和殺手組織有關係。不知道結果是好是壞,重要的是,先找到王鑫。
刑警給我們看了狸貓的身形和麵容,監控畫面中的狸貓,臉部有些模糊,她似乎化了很濃的妝,頭髮也全部往下垂,看身形,應該也才三十歲左右。
我看向門外的江軍,他坐在臺階上,背影顯得有些落寞。
結果不出我所料,沈承下了命令,將王鑫列為警方搜尋的重要任務。尋找王鑫的警力一下變的充足起來,但我不知道這算不算的上是一件好事。安排好任務之後,沈承找上了我,他叫了我一聲,示意我去他的辦公室。
江軍還在外面坐著,我跟著沈承到了他的辦公室。
沈承點了根菸,坐在了辦公桌前,他盯著我看了很久,最後突然一笑。
“李教授,你這是在逼我給你提供警力尋找王鑫嗎”他深深地吐出了一口菸圈。
“巧合。”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