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響頭,又扮狗由小姐胯下爬過去並吠叫十聲,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
“你做夢,那臭婆娘先撩我們,她向我們道歉,我們或許考慮原諒她。”
“那沒甚麼好說!”
“你約我們來這不是喝西北風吧?”
“好!”米勒手一揮:“上!”他一喊,由後面廢車隱蔽處,跳出七、八個拿刀的壯男來,而對方的人也拿出鐵鏈、棍子之類的攻擊性武器。
兩幫人便嘶殺起來。
“譁!好壯觀!”寶寶拍手掌,好象在現場看打鬥片,她刺激又緊張:“這些人哪兒來的?”
“亞治找來的高手。”
“亞治,他們好盛,哪裡找來?”
“啊!他們都是我的多年朋友,他們很重義氣,我有困難,他們就幫忙。少爺不容許有人侮辱大小姐。”
“人是強,但對方好象人多了些,一、二、三……分不開,好亂……他們超過十個人。”
“十二個。除了昨天那班人之外,還加了四個生力軍,這幫人在外面行走慣的。”
“這怎麼辦?我們好象祇有八個人,要不要上去幫忙?”
“不用!大小姐看熱鬧好了。”
“那邊是不是有人受傷?拍戲一樣,真逼真。可不要打死人……”寶寶話還未完,一個人飛撲向寶寶。
“亞治!”米勒一面叫,一面護住寶寶向後退。
亞治也由身後拔出一柄刀來。
米勒呼口氣,一面叫:“可惡!可惡!亞治,宰了他……”亞治也不外如此,幸而那麼一叫,就有人來救駕,但這同時,亦有人揮著鐵鏈向米勒衝來,米勒一邊護著寶寶,一送去拔爛車上的鐵枝,心慌手亂,眼看鐵鏈揮來,忽然一個黑影一手接住鐵鏈,順手抽前拋後,那人像斷線風箏似的飛跌在後,與此同時,黑衣人去拖寶寶,米勒死牽寶寶,黑衣人一掌推開米勒,米勒腳一滑就倒在地上。
“米勒,救我……他們擄人呀……”黑衣人抱起寶寶,飛也似的離開現場。
上車,放下寶寶,寶寶想跳車,但車已全部鎖上。
“救命!”
“還叫?引警察來把你拉走?”
“你……”馬圖斯把黑麵巾拉下來。
“是你,你怎會來的?”寶寶意外。
“米家的車子帶我來。”
“跟蹤我,你不是睡了嗎?”
“若連一點小技倆都沒有,怎做你的貼身保鏢?你不睡,我怎能睡?”
“你監視我?”
“唔!日與夜。”
“哼!我現在不和你算賬,米勒有危險,—快去救他。”
“為甚麼?我祇負責保護你。他既然要打架,當然衡量過自己的實力。況且,警察就要到了,我才不入是非地。”
“別恐嚇,這兒很安全,警察不會知道。”
“有人報警,警方便會處理……”他突然停嘴,急開車,又說:“警車果然來了。”
“你報警,你怎麼可以報警?”寶寶搥他、踢他。
“私自毆鬥是犯法的,何況雙方都手持利器。”
“你這麼正義?你想領功,就完全不顧米勒的生死?”馬圖斯覺得安全了才停車,用特效黏貼布把寶寶捆住,又再加上安全帶,令寶寶動彈不得,更不可以再動手動腳打他。
“我報警又沒報上名去,怎樣領功?你放心,米勒那些黑社會打手會護住米勒。若米勒被殺死,誰付錢?”
“你說甚麼鬼話?誰是黑社會?你說話都不用腦。”
“卻些拿刀閃出來的人。”
“他們全是亞治的朋友,來幫忙的。你報警,引警察來,米勒沒被打死,也會被拉上警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