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殺死?可殺死金枝的到底是誰?張敏寧努力回想剛剛金枝試圖告訴她的線索,到底小心誰呢?難道會是?
張敏寧腦海大激盪的同時,那獵犬已經不知從哪個箱子裡面叼出一個鑲金雕花的小木匣。
蕭皓從那獵犬口中接過那小木匣,拿到張敏寧面前,眼睛裡面迸發出精光:“愛妃,你給朕解釋一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昨晚萬寧宮失竊的物品怎麼會出現在你臥室中?”
張敏寧面容鎮定的說道:“臣妾確實不知道這小木匣怎麼會出現在我寢宮,而且臣妾也不知道那小木匣究竟有何特別之處。皇上請明察,這必是有人想嫁禍於臣妾的!”
蕭皓諷刺的說道:“嫁禍?放心,愛妃,朕一定會將此事查明的!朕不會允許栽贓嫁禍 的事情發生的。這木匣朕已經事先在木匣裡下了特製的迷引香,只要摸過這個木匣但沒有服下解藥之人就會中了迷引香。不過迷引香不是毒,而是一直特殊的香味,而且這種香味只有這種獵犬才可以聞到。而且這香味會一直保留三天才會最終散去。現在就由這獵犬“聞香識主”了,看看這盜竊之人究竟是誰?不過必是閭寧宮的人無疑,因為這獵犬隻徘徊在這裡不肯離去!”
說完,蕭皓親暱的拍了拍那獵犬的腦袋,那獵犬一臉驕傲的高聳著頭往閭寧宮的其他地方走去。
那獵犬一路在閭寧宮東奔西跑,速度極快,模樣甚是英勇。終於那獵犬最後在閭寧宮分配給宮女居住的偏房面前停下來,而且最終停在繡孃的門前。
就在此刻,門哐噹一聲開啟了,走出來的正是繡娘。她臉色有些蒼白,神色有些憔悴。而此時那獵犬已經不受控制的向著繡孃的方向撲了過去,繡娘一個靈活轉身,輕鬆避開了。那獵犬卻不放棄,繼續不屈不饒的對繡娘攻擊。
蕭皓清嘯一聲,那獵犬終於停止了動作,乖乖的走到蕭皓的身旁蹲下。
看到剛剛發生的一切,張敏寧的臉色比繡娘還蒼白。
張敏寧靜靜的站立在那裡,剛剛她在腦海裡面設想了很多人物,小榮子,甚至是曉月,但唯一沒有想過的就是繡娘,那已經在自己的心目當中如同親生母親的存在一樣的女子。
蕭皓從懷中緩緩掏出那木匣,繡娘一看到那木匣臉色更是灰敗,頭低得低低的,是不敢面對這事實還是不敢面對張敏寧失望哀痛的眼神。
拿出木匣的同時,蕭皓那淡漠的聲音也在此刻響起:“繡娘,你還有何話好說?”
繡娘噗的跪倒在地上,聲音裡面帶著掩不住的顫抖:“皇上,這事都是奴婢一人所為,與賢妃娘娘毫無干係,她也是被矇在鼓裡的,請皇上處罰奴婢即可!”
蕭皓笑了,笑得淡漠,笑得諷刺:“好個主僕情深!那繡娘請你告訴朕,這木匣又怎會出現在賢妃娘娘的寢宮裡面,不要告訴朕這木匣自己還能飛不成?”
繡娘頓時心中一凜,怪不得自己昨晚自己出去一趟之後就再也找不到那木匣,原來有人“好心”把它放在張敏寧的寢宮了。繡娘銳利的眼神掃視了全場一圈,發現曉月竟然不在場。想到自己昨晚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剛好碰到曉月回來,這會不會太“湊巧”了呢。而且曉月還能自由出入張敏寧的寢宮。頓時,繡娘心中一片瞭然,心中斷定那人也只能是她了。
蕭皓看繡娘一直沉默不語,於是冷酷的聲音再次響起:“大膽奴才,朕問你話呢。現在無話可說了吧。”
繡娘心下著急,可是知道自己是有理也說不清。自己真實的身份還有和四王爺的約定,這些通通不能曝光,到時不但天舉國的那批人有危險,對於張敏寧和張家就更加不利了,到時蕭皓一個勾結外賊的帽子扣下來就更吃不完兜著走了。繡娘只知道自己這回真的給張敏寧捅了一個大簍子,極大的簍子,自己就算是萬死也不能其咎。繡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