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做的最好。歸根結底,你自己也是個女孩。”
菸頭熄滅了最後的光亮,肖琳琳將它扔在菸灰缸中。她的思緒從白天的煩心事掙脫出來,帶著幾分苦笑:“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喜歡上你嗎?”
韓光神色平靜:“為什麼?”
肖琳琳信任地瞧著韓光,帶著感動的語氣說:“因為只有你最瞭解我,知道我也有脆弱的時候。在他們的眼裡,我是個野丫頭假小子,甚至乾脆就是個男人婆。但是在你面前,我是個女孩,一定會流淚的女孩。”
韓光把她輕輕抱過來:“別想那麼多了,你正好放鬆放鬆,好嗎?案子總有一天會破的。”
肖琳琳流著眼淚點點頭。
韓光抱著她,像哄著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他在她的耳邊輕語。他的安慰讓肖琳琳釋放出壓抑在自己心底深處的柔弱來。
肖琳琳哭得很兇,一種被責任與要求捆綁著的發洩猶如衝破了閘門的洪水,奔瀉而出。
遠處,那輛黑色賓士在慢慢晃悠。
店門對過,停著肖琳琳的車。
車裡,兩個壯漢互相對望了一眼。
一個壯漢拿起手機:“她進去2個小時了,沒有出來。我們怎麼辦?”
手機裡的聲音:“監視器裝好了嗎?”
壯漢:“已經在運轉了。”
“好,你們撤吧,今晚她不會出來了。”
壯漢:“明白。”
賓士開走了。
店內。
燈光已經亮了。
酒精爐咕嘟咕嘟燒著,上面的小行軍鍋冒著熱氣。
韓光拿著筷子,掀開鍋蓋,攪和著泡麵。
肖琳琳坐在店裡的行軍床上,只穿了一件寬大的外軍迷彩服,露著兩條白腿,在剪腳指甲。
手機響。
韓光:“你電話!”
肖琳琳剪完一個指甲:“這麼晚了,誰啊?”她從旁邊的包裡拿出手機,看了一眼號碼,眉頭皺起來。
韓光奇怪,問:“怎麼了?”
肖琳琳伸手食指放在嘴邊,示意韓光別出聲:“噓——”
肖琳琳拿起電話,接聽:“喂?”
深夜,風無所顧忌地在街道上穿行。
小莊坐在路邊的馬路沿子上,拿著一罐啤酒:“是我。”他身邊放著一個裝滿各種零食的大購物袋。
電話裡的肖琳琳有點不耐煩,她說:“我知道是你,說吧,什麼事兒?”
小莊以為她還在為白天的事煩心,提高了聲,關切地問:“你現在在哪兒?”
“在家啊!”肖琳琳的回答讓小莊怔了怔,他抬起頭望著高處肖琳琳的住處,黑暗一片。他在想,她不會是休息了吧。
他有點遲疑,說:“我就在你們家樓底下,你們家沒人,家裡電話也沒人接。”
“喂!我說你不能監視我吧?!你什麼意思啊?”肖琳琳的氣惱,他能感覺得到。小莊急忙解釋:“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正巧路過,想上來看看你,給你送點兒吃的,都是你喜歡吃的。還有你家冰箱肯定空了,尤其是這段日子咱們那麼忙。我怕你晚上醒了餓著……”
小莊的話被肖琳琳打斷。
肖琳琳:“我很感謝你的關心,但是我早跟你說過咱倆是同志加兄弟的革命交情!你大晚上跑我家樓底下什麼意思嘛?對,我是不在家,可我沒必要給你彙報吧?”
小莊有幾分惶惑。
小莊分辯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真的是路過,更沒有監視你的意思!”
小莊頓了頓,還是鼓起勇氣,問:“看在咱們倆這麼多年交情的份上,你就告訴我,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肖琳琳的回答沒有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