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該說這柳卿高風亮節還是該說他太實在?
衛孚在椅子上坐下來,不滿的道:“皇兄,為了那臭小子我已經虧了,看希及那樣子,是光讓我出糧食,沒準備給我酒。”
“哈哈哈,放心,我的酒他賴不了,皇兄請你喝。”皇帝實在是心情好,笑聲爽朗得很,老三有了個好去處,又被柳卿娛樂了一把,心情想不好都難。
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皇帝問道:“朕聽到傳言說柳卿自創了一種字型,你有看到過嗎?”
“沒有,那傳言也聽到了,原本打算明兒個去希及那裡問問的,結果今天晚上這一鬧,恐怕是見不著了。”衛孚帶著遺憾的道,他不會告訴皇兄,其實早在第一次進希及的書房他便看到了,明明秘密很多,平時也收得緊,但是那個書房好像很讓他放鬆,露出的破綻不止一處,他卻毫不知情,好在他和希及不是站在對立面。
“朕也想見一見,聞聽,你去查查這事是從哪裡傳出來的,源頭在哪裡,應該就能看到。”
“喏,臣弟遵旨。”
“行了,不早了,回去歇息吧,明天不是大朝,你就別去了。”
衛孚起身,行禮道:“謝皇兄體恤。臣弟告退。”
為了安排闕曉潛,柳卿傷透了腦筋,現在其他幾個院子都住了人,感覺放哪都不合適,又是大晚上的,都休息了,總不能叫人現在起來填屋子,想來想去,乾脆把人安排在無塵居。
全嬸當然反對,這於公子的名聲不好,就算公子忘了,她也不能忘公子的身份,柳卿卻懶得顧及這些,前世加今生,她都三十的人了,哪會把一個孩子放在眼裡。
最後全嬸也沒能拗過自家公子,只好把人安排在了無塵居,西廂的最邊上一間,不是她存心不敬,在她心裡,沒有什麼比公子的名節更重要。
“三公子,這院子裡原本只住著公子一人,所以其他房間都只是略微收拾了一番,明兒個奴再好好拾掇,請三公子先將就一晚。”
闕曉潛四處看了看,和他的宮殿自然沒得比,但是素雅得別有一番滋味,倒是合極了這柳府給人的感覺,“已經可以了。”
全嬸退了出去,邊回房間邊思量該怎麼安排才能避這個嫌,再把紅玉安排住進來肯定是不行了,再怎麼洗白她的身份也擺在那,到時候別說自家公子壞了名聲,就是三皇子也落不著好,那……請大公子住進來?大公子那裡肯定是沒意見,問題是,怎麼和公子說?不行,不能讓公子起疑。
想來想去,一晚上沒睡好,第二天柳卿見著時倒嚇了一跳,“全嬸,你這是怎麼了?生病了嗎?趕緊去請大夫來看看。”
全嬸壓著她坐下來,笑著安撫道:“公子,奴沒事,就是昨晚沒睡好,您不要擔心,等會奴再去休息會就沒事了。”
“行,別顧著我這邊,叫阿未阿落過來就行了,再說還有紅玉,餓不著我。”邊說著,柳卿邊把全嬸往外推,披散著頭髮露出全然不自覺的女兒嬌態,這副模樣讓誰見了都不會錯把她當男兒。
全嬸被柳卿這說風就是雨的姿態弄得哭笑不得,也不拂了公子的好意,順從的出了門,讓外面候著的阿未阿落進去侍候,準備去廚房看看紅玉做好早膳沒有,從沒想過那樣一個嬌女子居然對這種粗活感興趣,還做得挺似模似樣。
眼角瞟到那邊開啟的房門,心下一驚,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下公子的房間,剛才公子沒有出門吧,沒有束胸更衣,身體的曲線是遮不住的,沒有束髮,那種嫵媚風情不是男人該有的,該死,她疏忽了,果然還是不能依了公子,讓這三皇子住進無塵居,還是和紅玉換一下為好。
不過現在,她還是去試探一下才能放心。
“三公子,您的早膳有特別吩咐嗎?”
闕曉潛在阿隨的服侍下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