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了,三個老人對望一眼,齊齊若有所思的望向一臉平靜的柳卿,這丫頭到底是真不知道這王爺對她的心思還是在裝不知道?
“這點定王爺不用擔心,老夫自會安排。”
還有什麼需要安排的,她無塵居里除了後來的紅玉和闕曉潛,哪個不是全嬸安排進去的人,那八個被她賜名的使女只怕沒一個簡單的,雖然沒見過她們動手,從細微處也看得出來。
柳卿撇了撇嘴,徑自問了另一個問題,“那東西弄得怎麼樣了?有把握弄得出來嗎?”
看了闕子墨一眼,柳松君回得含糊,“能弄出來,確切的說已經弄出來了,只是沒有達到你所說的標準,匠人說配比上還要稍作調整再試,可能還需要一點時間。”
柳卿有些意外之喜,沒想到這麼快就能弄出來,她給出的配方只是個大概的配比,遠沒那麼確切,原本以為要弄出來怎麼著也得需要不少時間的。
“那我就放心了,若是什麼時候弄好了,第一時間送我那裡去,然後才能有其他動作,我得看看。”
“你不說我也會這麼做的。”柳松君大笑,這是卿丫頭的想法,要是她不點頭說好,他絕不會做其他動作。
闕子墨聽得雲裡霧裡,卻也不多問,等到時機合適的時候,他總會知道不是。今兒個既然他來了,有些話那就必須先說在前頭。
“柳家主,本王有些事想和你明說,希及不喜歡繞來繞去的說話,今兒個我也就直說了。”
柳松君做了個請的手勢,“但請直言。”
“本王和皇兄都相信柳家的輔助之名不是白得來的,必定是有獨到之處,現在朝堂正是用人之際,希及又不願意入朝堂,本王也不希望他攪和到那潭渾水裡去,他的性子不適合,但是我相信柳家除了希及一定還有其他人才,不知道柳家主有沒這方面的打算。”
柳家原本有個最適合的機會,他們卻沒有趕上,若是柳家子弟參加科考,不知道有多少人能透過。
柳松君捻了捻鬍子,似笑非笑的看著闕子墨,“若是我記得不差,皇家不久前才把世家打壓下去,把權力收回來了不少吧,我柳家雖然說是避世得久了點,但是這世家之名也不是白擔的,王爺就不怕柳家入朝堂的人多了,再弄出個一家獨大的局面來?老夫非常相信柳家人的本事,若真是入了朝堂,他們不會籍籍無名。”
柳卿眼含佩服的看向柳老爺子,就是有這樣的掌舵人,柳家才能傳承這麼多代吧。
“本王既然敢代表皇家說這樣的話,自是不怕柳家所說的後果,本王仔細查過柳家,發現一個很有意思的事。”
柳松君眉眼一跳,也不在乎他所說的調查,柳家能讓人查到的都是願意被人知道的,不能讓人看到的知道的,自是藏得極緊。
“願聞其詳。”
闕子墨不在乎柳松君的態度,眼角卻不自覺的看向柳卿,看她沒有不滿才繼續道:“我想柳家的家訓一定很多,其中很重要的一條便是忠君,柳家傳承這麼多年,歷經的朝代好些個,可是一直都是柳家被背叛,被皇家卸磨殺驢,但是就算如此,柳家也沒有因為這些個原因而對皇家不利,只是保全自己,保全家族,退出朝堂徹底隱退,我想,這足以說明柳家骨子裡的忠誠,也之所以如此,哪怕知道希及弄出來的開科取士會得罪天下世家,柳家也依然站在希及身後,換做任何人,任何家族,這都是難以想象的。”
聽起來全部都像是猜測的話,可是聽在柳松君三個老人耳裡卻如讓他們呼吸困難,傳承至今,柳家不是不曾覺得委屈,全心為國忠心為君,從沒起過二心,但並不是每個皇帝都有容人之量的。
柳家的人都有個毛病,要麼不做,要麼就要做到最好,好比入朝堂,一旦踏入那潭渾水,必定就要走到頂端,只有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