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使我們進入了一個誤區,認為殺人和盜竊者是一人所為,意在謀財害命,我們也只能依據現場留下的線索展開調查工作。
“但這是一起具有兩重性質的案件,前者是為了那些鉅額現金,並沒有殺死趙明輝的意圖,後者才是殺人的兇手,其殺人動機一時還難以確認,還需作進一步的調查。”鄭萬江說。
“還會有另外一個人?可是他財務室的防盜門是關上的,難道他也有財務室的鑰匙,這個人會是誰?鑰匙是從哪裡來的?”吳玉亮說。
他有些不相信,怎麼兩人都有財務室的鑰匙,並且是同時採取行動,如果這樣,案情會更加複雜,不光是趙明輝一個人有問題。
“這才是現在偵破工作的焦點,一些細節還沒有在我們的掌握之內。”鄭萬江說。
“如果那個人是十點進來的,你所說的成立,可是趙明輝死亡的時間是夜裡十二點以後,這段時間他又會躲在哪裡。”吳玉亮說。
“這個人也熟悉公司的地理情況,他可以躲在任何一個地方。”鄭萬江說。
“如果這麼說來,那案情更加複雜,這是兩個同夥作案,各自有著不同的目的,這一切都和趙明輝有關。”吳玉亮說。
鄭萬江點點頭,前者並不知道有人要殺害趙明輝,而後者則知道前者夜裡的行動,是想嫁禍於前者,為了牟取現金而殺了趙明輝。但前者知道了趙明輝死亡的訊息,極為的慌亂便採取了補救措施,
但是他也暴露了,床上的那幾根女人的頭髮就是個疑點,假如說是趙明輝和女人有染,即使是留下女人的頭髮,應該有壓痕,而那頭髮是飄落下來的,並且是在床上的明顯位置,更說明了這裡面有問題,故意把視線引向一個女人。
“那你認為這女人的頭髮是誰的?”吳玉亮說。
“如果我斷定沒有錯的話,那幾根頭髮應該是白蓓玲的,他這樣做有著一定的用意,是想把我們的視線引向白蓓玲。”鄭萬江說。
“那會不會是康佳虹留下的,她留的也是長髮?何況她去過趙明輝的房間。”吳玉亮說。
“不會,我觀察過,白蓓玲的頭髮比較柔軟,比較細,而康佳虹頭髮比較粗,並且做過焗油拉直,而白蓓玲則沒有。現場所發現的頭髮和白蓓玲相似。”鄭萬江說。
“如果這樣,是有人故意這樣做,那麼會是誰幹的,他的目的是什麼?”吳玉亮說。
“無疑是想把我們的視線引向白蓓玲,她是公司的出納員,極容易讓人感到懷疑,還有那張照片和耳環,都是有所指,這說明有人一直在注意我們的行動。”鄭萬江說。
“鄭隊,這麼看來,如果和白蓓玲沒有關係,那麼曹紅薇有著重大的嫌疑,她是第二個到達現場的人,期間又只有她一個人,完全可以改變現場,可她為什麼要這樣做,這樣做她自己也暴露了。”吳玉亮說。
“對,這期間是一個空檔,這段時間完全可以改變現場,我們在財務室的門上,趙明輝的房間都發現了她的指紋,還有那張白蓓玲的照片和耳環,這都說明她有問題,這一點也只有她才能做到。”鄭萬江說。
“那她又是什麼時間進的財務室,財務室已經把我們查封,她不可能進去。”吳玉亮說。
“如果是有預謀的話,這是極容易做到,是在查封以前做的手腳。”鄭萬江說。
這時,技術科送來那幾根頭髮檢驗結果,這是白蓓玲的頭髮,和鄭萬江的猜測相同,更加說明曹紅薇有問題。
曹紅薇當時就在現場,因為她是財務室的負責人,可以自由出入現場,乘人們不注意把照片和耳環丟在辦公桌地下面。而公安局則認為現場還有些疑點,需要作進一步的勘察,又重新進行了現場勘查,這才發現了那張照片和耳環,從而認為有人又進入了現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