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貴人呵呵一笑:“玉妹妹還是急躁了,在後宮,這麼多女人,沒見到的皇上的又何止我們兩個,還是慢慢來吧,我們畢竟不能和葉安然比,她有著那麼濃厚的先天優勢,誰叫人家長的絕色傾城呢?”
玉貴人白了一眼則撇了撇嘴說道:“絕色傾城有什麼了不起,再美的女人沒有內涵也是紅不了多久,我看那個葉安然就是一個庸俗的女人,皇上也估計喜歡不了她多久,當初皇上喜歡寧妃娘娘和晨妃娘娘不都是喜歡的不得了,最後怎樣?還不是一個死了,一個被冷落。”
“玉妹妹,還是不可輕敵才行,這個葉安然可不是你說的那樣庸俗,據我所知,葉昭儀死之前太后曾經宴請后妃開一次燈火節,那次,葉家姐妹大出風頭,聽說當時還是王妃的葉安然文采非凡,出口成章,更是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不然也不會剛進宮那日,就陪著皇上下了一夜的棋。”雪貴人說了一大堆。
玉貴人卻明顯更不高興了,反駁道:“雪姐姐,你這不是明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麼?不就一個葉安然麼?有什麼了不起的,無依無靠,如今葉家就這麼一個人了,我們還怕她不成?她除了有張禍國殃民的臉之外,還有什麼?誒?不如我們改日直接毀了她那張狐狸精臉如何?”玉貴人心腸歹毒,說著說著就起了歹念。
雪貴人則是頻頻搖頭:“萬萬不可。”
玉貴人輕蔑一笑:“怎麼?姐姐你怕了?”
“不是,你還不瞭解我麼?我是那種心慈手軟的人麼?如今還不是做這件事的時候,我們要是毀了她,我們也就沒出頭之日了。”雪貴人意味深長的說道。
“她死不死還與我們有關麼?”玉貴人不解的問道。
雪貴人長嘆了一口氣道:“妹妹你怎麼又糊塗了?我問你,當初我找你去跟葉安然套近乎是為了什麼?”
“你說葉安然如此受寵,要是與她相處好了,沒準可以藉著她的光我們有飛黃騰達之日。”玉貴人想了想,把當初雪貴人告訴自己的話重複了一遍。
雪貴人點了點頭:“沒錯,就是這些,你想想,我們姐妹二人居住在這個偏遠的芙蓉宮已經多久了,哪有機會見皇上,好不容易來了一個葉安然,她如此受寵我們該高興才對,跟她相處的好了,自然也就有機會見皇上了,如果能得到她的舉薦,我們更是如虎添翼。”
“可是她能幫我們麼?她自己還不是沒有侍寢?”玉貴人有些質疑的看著雪貴人。
“妹妹你怎麼如此轉不過來彎,我們可以等啊,葉安然才剛進宮就如此勢頭,必定會超甘露宮的那位,只要我們耐心的等待,機會總會有的,就看我們怎麼把握了,所以我們目前該做的不是怎麼去破壞葉安然得寵,而是幫著她步步高昇,然後和她處好關係。”雪貴人雖然體型豐潤,但是心思卻一點也不比別人少,相反,還比玉貴人激靈。
“也好,那我就先聽姐姐的,等等看。”玉貴人雖然心裡嫉妒葉安然嫉妒的要死,但是仔細一琢磨,雪貴人說的話也不無道理。
於是決定先靜靜的觀察一段時間,先看看葉安然能不能在後宮站穩腳步……
御書房
葉安然裡面一身雪白的絲綢抹胸長裙,外面罩著一層淡黃色的薄紗,看起來妖媚至極。
裙襬帶著荷葉的花邊,每走一步,似乎都帶著三分的撫媚,和七分的柔情。
“然貴人,皇上在裡面等著您,您請。”朱公公將人帶來後,恭敬的說道。
“好,有勞公公。”葉安然笑意盈盈。
“不客氣,為主子做事,是奴才的分內之事,然貴人您不必如此在意。”朱公公發現,他侍奉了這麼多年的女主子,包括先帝的那些后妃,似乎沒有人跟葉安然一樣,對一個太監如此的客氣,那些后妃無論分位高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