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只能發出惡毒的詛咒。

葉敬山眼眶溼潤，殘氣難喘，絕望地坐在一邊，看著葉章與許楠二人，竟說不出半點話了。

葉章剛剛還想去責罵王顯民，但這會兒已心如槁木，狀若死灰。

現在，他只想陪在佳人身邊，度過最後的這點時光。

“真想活到你娶我的那天，可惜我看不到了。”

許楠的聲音在逐漸變弱。

“如果有來生，希望還能見到你，然後永遠陪在你身邊。”

鮮血還在不停地從許楠的胸口流出，她越發的無力了。

此刻她凝視著葉章，臉上掛著悽美的笑意。

葉章啜泣不已，握住了許楠的手，溫柔地注視著她。

“在我心中，你已是我的妻子，今日你我共赴黃泉，死後無論地獄天堂，無論有無來生，我的靈魂或精神都將找到你，永遠守護在你身邊。”

許楠已在彌留之際，她眼眸漸漸溼潤，自從遇到葉章，不覺間就已一見鍾情。

她做夢都在期盼與葉章成婚。

如今，一切都是奢望了，她已日薄西山，而身旁的男子也危在旦夕。

“那你不是……很煩人，死了都要……纏著我。”她調笑著。

“對，死了也要纏著你，你只屬於我。”他也笑了。

死前情話，訣別之語。

身旁那些歹徒都選擇了沉默，就連王顯民，也沒有急於動手，不忍打擾，等著他們完成最後的告別。

最後，許楠伸手摸了下葉章的面頰，便無力地垂落在一旁，吐出了最後一口氣，就此香消玉殞。

“晚安，我的小貓。”葉章說道。

待這二人生離死別之後，王顯民深吸了一口氣，重新將槍口對準了葉章。

“葉章，接下來該輪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