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競能作為一直生活在晟於市的人,見證了這裡所發生的一切,應該知道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眾人趁機不斷地盤問。
“我父親如何了?”葉章急切問道。
這話問得劉競能一驚,額頭上已冒出冷汗,身子都直打哆嗦。
當初葉章因承擔重任,引走屍群,市裡應該已經安頓好了劉敬山的安全以及食宿工作,可一場出乎意料的襲擊讓每個人的命運都發生了改變。
“他……他被那群人抓走了,可能用作人體實驗。”劉競能說完話,本能向後退了退。
葉章聽得先是一愣,緊接著就向劉競能怒喝:“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見著葉章要動手,劉競能嚇得連滾帶爬,躲在了某位屍蟲將軍的身後。
此時他忽然覺得,相比葉章,這些怪物更加令人親切一些。
葉章為了城市做出這麼大的犧牲,這些人竟然沒能保護好他的父親,也難怪葉章生氣,真是無能。
“主人,他如此胡言亂語,不如把他舌頭割了吧!”
“不要啊!”
一位屍蟲將軍的威脅,把劉競能嚇得一陣哀嚎。
葉章揮手搖頭,強行壓下了這股火氣。
葉章此時頭有些眩暈,有種要撐不住的感覺,但他此時可不能一蹶不振,一來他要聽下父親被捉的經過,二來就是這些個屍蟲將軍。
他若是在這裡倒下,定會遭其反噬。
劉競能供述的是一條極為重要的訊息,晟於市的災難以及市民們的部分失蹤,其始作俑者就是那些恐怖分子。
葉章讓屍蟲將軍將劉競能安置好之後,就開始與眾人商議,接下來要設法找到那群恐怖分子了。
當晚,葉章就親自組織了人手,摸到上了晟於市郊區,那裡人跡罕至,山包連綿不斷,地形極其複雜。
好在葉章等人家住這裡,對郊區的地下還算有一個大概的認識。
就說當年,晟於市每逢大案要案,犯罪嫌疑人在事發後,往往都是逃往這裡,成為一個野人。
當車輛拐過一個山包時,前面領路的葉章臉色很不好看。
“這竟有血跡。”一名戰士說道。
眾人繼續沿著血跡向前探索,走了沒有幾步,血腥氣味就更濃了,最終他們停在了一個坑洞處。
這坑洞不深,一眼就能見底,眾人向裡面望了望,只見裡面滿是血汙,死屍堆徹成堆。
許楠一女兒身,最是受不了這個,立刻就嘔吐了起來。
這竟是一個死人坑,有男有女,而且各個衣衫不整,胡亂堆放在了裡面。
透過眾人仔細地辨別,確定死者皆是晟於市的市民,死亡時間不會太久。
死者們個個肌膚異樣,有明顯被針扎過的淤青印記,有的胸腹被刨開了,像是取走了某些器官,還有的肢體不全,顯然是被分屍了。
其中驗屍的環節,甭說有多噁心與痛苦了,結果已經很明顯了,這些人都是死於人體實驗,就是那夥恐怖分子。
劉磁分析道:“這裡有變成喪屍後的死者,看來這些恐怖分子做的實驗與喪屍病毒有關,此等行徑,簡直是天理難容。”
葉章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這裡面沒有發現他父親的遺體,總算有一個盼頭,他向眾人揮了揮手,示意著行動繼續。
一路走來,地面的血跡斑斑點點,還伴有車轍印記,還是有跡象可尋的。
大多印記通向了一個方向,眾人沿著血跡謹慎地進行摸排。
沿著過往的足跡,眾人大約走進了數里,就有了重大的發現。
只見前方竟是一座訊號站,滿滿的腐朽金屬氣息,而訊號站的周圍,有數輛或大或小的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