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後,立刻組織人手進行防禦,一番大戰下來,雙方互有損傷。
護城牆都被炸出了裂痕,城中更是人心惶惶。
雜牌軍最後以城中百姓相要挾,若再行進攻,城破後所有人將被喪屍吃掉。
可令雜牌軍的領導們不解的是,安康軍還在緊鑼密鼓地進行下一輪攻城準備,不曾考慮城中的百姓。
就連雜牌軍都認為,安康軍的做法這有些太不近人情了。
安康軍可不只是做做樣子,他們彈藥填裝完畢後,又開始了第二輪攻城。
安康軍的火炮全部是收繳高偉良的主力部隊所得。
當初高偉良為了實現其野心,可是把漢中軍的王牌武器都帶來了,可謂武裝到了牙齒,如今都留給了安康軍。
雜牌軍見敵人火力太猛,嚇得立刻進行防禦,好在最終防下了這輪進攻。
但城牆已經到了即將垮掉的樣子,一些裂縫已經可以容下一人透過了。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漢中的城牆雖然建設得比安康早不了多少時間,防一防普通的喪屍尚可,可在熱武器的連續轟炸下,就毫無抵抗力了。
在雜牌軍看來,安康軍已經瘋了,為了破城,已不惜一切。
當晚,雙方鳴金收兵,雜牌軍的總部內,諸位高層議論紛紛,險些亂成了一鍋粥,他們每個人都有了恐懼的情緒。
當前形勢,放棄漢中已經是迫在眉睫,何況前日的所作所為已經徹底失去民心,安康軍又這麼兇狠,只怕下一輪攻勢即可破城了。
再不走雜牌軍有覆滅之危。
“是應該撤離,只是往哪撤?屍群會不會盯上咱們?”一位雜牌軍團長問道。
“如今漢中南部已經盡是喪屍,東面是敵軍,北面則有華夏軍隊,都是死路,唯有向西藏突圍碰碰運氣了,那裡人煙稀少,倒是個窩藏的好去處。”新任雜牌軍負責人呂佳樂說道。
“也只能如此了,可我們何時走?”另一位團長問道。
“我看不如明日在大戰過後,咱們開啟除東面城門的所有入城入口,一方面將喪屍引入方便我們趁機從西門突圍,另一方面,也可以拖住安康軍。”一名領導推了推他的眼鏡說道。
“這漢中幾十萬人口,都陪葬?”一位團長驚訝道。
“我是要瘋了,從那個假高偉良當初提拔我們上位開始,我等就已經沒有回頭路了。”戴眼鏡的團長怒道,說得眾人啞口無言。
“沒辦法了,當初就不該上那假高偉良的賊船,現在後悔也晚了。”一位團長拍了拍他的腦門後悔道。
“此事休提了,既然如此,明日實施此計劃吧!”新任領導敲板了。
翌日黎明,安康軍就已經發動了第三輪進攻,此次進攻勢必破開城門,到時勝負自分。
守城的雜牌軍已經預料到即將戰敗,一個個都動了歪心思,竟然抓了大量的無辜市民,將其掛在城頭,若安康軍繼續進攻,等於是在殺城頭的市民。
在幕後負責指揮的安康市領導不禁暗暗咧了咧嘴,終於走到了這一步。
此前,屍群對漢中的包圍可謂是神來之筆,減少了大量的安康軍傷亡不說,還鬧得敵方人心惶惶,戰意盡失。
“劉磁隊長的騎兵原來指的就是這些喪屍,當真是好手段。”
他之前就已經收到了葉章傳來的訊息,城中的市民餘糧大部分已經被雜牌軍搜刮,再過幾日就得有人餓死。
因此他與其他人商議了對策,才有了今日之舉,即使會有無辜市民遭殃,也不能因此心軟,否則被餓死的人只會更多。
安康軍中計程車兵見城門上綁著一排排的無辜市民,開始紛紛投鼠忌器來,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但很快安康軍的領導就已經下達了繼續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