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死了兩個人,而且死的兩人裡還有一個是他們的統領。
“這……”
有躲在一邊的恐怖分子不知該如何自處了。
這才過多久?
不到一刻鐘,葉章就殺了二十幾人,還包括一個重要人物。
而訊號站外就剩下了三四十人,其他的恐怖分子都窩進了訊號站,不敢露頭了。
真的是蛇鼠一窩,平時欺軟怕硬者居多。
剩下的那三四十人,彈夾都換了兩輪,子彈都要打光了,愣是沒有效擊中眼前的那個年輕人。
絕大多數子彈都打在了空處,還有的被葉章的匕首就給隔開了。
仔細看去,葉章手上的匕首刃口已經參差不齊,是劈砍子彈所致。
“這是怪物還是神人!”
已經有恐怖分子的統領開始了懷疑。
因為人體的肉眼是捕捉不到射出子彈的軌跡的,就更別提閃身躲避了。
這些恐怖分子也都怕了,以前的那個年輕人正逐步靠近他們。
再打下去,只怕他們這三四十人都要淪為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這還是人嗎?
這下子,所有人都見識到了葉章的手段,是用血的代價換來的。
雖說訊號站內還有上百的恐怖分子窩藏,不必擔心人手問題,只是這代價未免太大了。
“葉章,你該收手了……”此時訊號站內又傳來了聲音。
之後,鐵門哐啷一聲,被開啟了。
眾人沒有看錯,大佬們見剛剛軍心混亂,將鐵門給鎖死了,還在外面的那些恐怖分子根本進不去。
剛剛,幾個恐怖分子統領怕那葉章太強,方才沒有全部出來。
死掉的那個恐怖分子統領,純純被算計了,成了一個倒黴蛋。
那期間,那些黑心的統領又怕那個統領怕事,跑回去亂了軍心,索性就將鐵門徹底地鎖死了。
“葉章,你明知道我們手裡有人質,怎的還敢這般逞兇。”為首的老者怒喝道。
然後,他打了個手勢,像是下達了什麼命令。
那老者就是柳夫子。
不一會兒,恐怖分子們傾巢而出,先出來的幾人分別押送葉敬山、許青以及許楠幾人。
眼前黑壓壓的人數不斷,最後幾人出來時,恐怖分子一方出了一百多人。
葉章見正主來了,也不好拂了對方的面子,他看了看那幾個道貌岸然的傢伙,哂笑道:“你們應該知道,我父親已經病入膏肓,活不了幾日,綁他來要挾於我,又有多大意義,我今日就是棄了他,他老人家也不會生出半點怨言。”
“還有許楠,許青二人,他們不過是我隨行路上收的一對落難父女,何來家眷一說,須知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們竟然殺了我兄弟,徒留下一對父女來要挾我,又有什麼用?今日你們倒絕了我的念想,出了這片地界,憑藉老子的能力,何愁找不到女人?”
“至於,被你們綁架的市民們,我也能夠盡皆捨棄,他們死活與我又有多大幹系,能救就搭救一番,不能救也就罷了,今日包括我父親在內的所有人,你們可以盡情的殺之,也可以縱情的享樂,須知,你們沒有多少快活的時光了,殺你們這些人,或許一天就夠了。”
葉章這一通豪言,說得好像一切與自己無關一般。
“不過你們畢竟得罪了我,自當是一個不留,一個小時後,我會再來,取爾等性命。”
接下來,葉章真的要走了。
他的這種行為,著實讓人費解,想不到這人當真如此絕情。
“葉章,我看錯你了。”一個被俘虜的老者此時心中頗為不快,忍不住大喝道。
他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