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妹妹?這……?”侍衛靈機一動,把難題留給了修雷。
“修雷,你告訴他們,我是不是?”柳輕輕傲慢的說道。
修雷點了點頭:“恩,輕輕姑娘是王爺的妹妹,大家都識相點。”
見修雷都承認了,應該是假不了,侍衛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嘿嘿,不好意思,輕輕小姐,請。”
“哼。”說著柳輕輕就要往裡走,修雷開口道:“輕輕姑娘,你來後廚幹什麼?”
“我餓了,找點吃得,不可以麼?”柳輕輕回頭質問。
“可以,當然可以。”修雷跟聶天不同,他平時看起來人不是那麼精明,但是卻挺善良,對於這個柳輕輕,他知道那是王爺待如妹妹的一個女子,所以也沒有多想。
柳輕輕轉身進了後廚,聽說是王爺的乾妹妹,大家都是阿諛奉承,後廚也沒有人再敢攔著他。
“哪些飯菜是王妃娘娘那邊的?”柳輕輕問道。
“回姑娘的話,是這些的。”一個後廚計程車兵指著一個托盤,裡面是幾個饅頭,兩個素菜,一碗湯。果然沒有什麼好菜,真的連葉安然都吃這些被柳輕輕稱為豬食的東西。
“哦,好,我知道了。“柳輕輕假裝無疑的從那些菜身邊路過,手指輕輕一點,白色的粉末悄然無息的進了那些素菜裡。
“好,那你們忙吧,我的出去了。“柳輕輕已經暗中打聽過了,宇軒和葉安然的飯菜都是一起的,都是被人送往王妃的軍帳,要是她在這裡做了手腳,不會影響其他人,但是葉安然和宇軒就都中了她的道。
從後廚溜出來,柳輕輕笑了笑,隨後去了西宮爵的營帳內,似乎死纏爛打的方式,為博取西宮爵的喜歡。
午膳後
宇軒明顯覺得不對,他開始覺得肚子疼,可是他記得吃東西之前,為王妃試過了,銀針上沒有任何毒液,自己不該中毒的啊?
忽的,他想到了一個不是毒藥卻勝似毒藥的東西——巴豆粉。
“這個該死的女人,一定是她了。”隨後宇軒開始不停的跑廁所,直到腳軟為止,而葉安然卻因為胃口不好,吃喝了一點湯,所以倖免沒有中招。
“柳輕輕,你這個卑鄙的女人,你竟然趕對王妃的飯菜下巴豆粉?”宇軒找到柳輕輕,面露怒色。
“巴豆粉?我下的,你有什麼證據,別平白無故的冤枉人。”柳輕輕裝的還挺像。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點小把戲,肯定是你,你有氣衝我就是,你怎麼能連王妃娘娘吃的東西里都下巴豆粉?”宇軒有些生氣,也有些擔心,因為他這些天吃的東西都是和王妃的東西在一起的,如果自己中毒了,那麼……王妃娘娘那邊,後果不堪設想。
“你少血口噴人了,我不知道什麼巴豆粉,可能是你這人嘴巴太壞,所以上天給你的懲罰。”柳輕輕拒不承認是自己做的,更是有點幸災樂禍。
“你等著,你這個毒婦,我去看看王妃娘娘如何,要是我,你整整也就罷了,要是王妃娘娘也中毒了,你就等著好看吧,我一定要告訴王爺,把你趕走,你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說著宇軒就往營帳走。
卻看見葉安然一身白衣已經走出來了,於是立刻上前詢問:“王妃年娘,您沒事吧?”
“我沒事,很好。”葉安然淡淡的笑著。
聽到她說很好,柳輕輕臉上閃過一絲狐疑,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是卻被葉安然盡收眼底。
“王妃娘娘,您沒事就好,我還以為您也……?”宇軒的話沒有說完,便被葉安然打斷。
“宇軒,你先退下,我有話單獨跟輕輕姑娘說。”葉安然突然吩咐道。
“啊?不妥吧,王妃娘娘,你也知道這個女人危險,她說不定……?”宇軒的顧慮是在所難免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