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端著一個托盤,拿出酒杯,倒滿,女子媚笑:“何大人,來,小女子敬你一杯。”
“呃……美人你先喝。”何光還沒有完全糊塗,還知道讓美人先喝,生怕這酒裡有什麼名堂。
白衣女子微微一怔笑道:“大人不相信我?”
“不,當然不是不相信你,不過輕輕你也要理解我一下,我畢竟是驃騎都尉大人,而且又是太后的親侄兒,自然是不能那麼隨便喝下別人拿來的酒的,所以就算是面子問題,反正我知道酒是不會有事的,所以你便先喝就是。”果然,這個何光還是不夠男人,說來說去還是怕輕輕在酒裡下毒,所以讓她先喝。
“好,既然大人的命如此珍貴,那麼輕輕甘願做替死鬼就是。”說著輕輕姑娘端起酒杯不留痕跡的一仰而盡。
“好,好啊,輕輕,果然我沒看走眼,花了三千兩為你也值得了。”何光摟過輕輕抱在懷裡,似乎很高興的樣子。
“大人,該你了。”輕輕麻利的又倒了一杯,隨後用右手遞過去,指甲縫內悄然無息的落了肉眼看不見的粉末,甚至連一向狡猾的何光也許都沒有想到,輕輕在這個時候才開始下毒。
“好,你餵我喝,如何?”何光原形畢露,色迷迷的盯著輕輕姑娘。
“好。”說上說好,眼角帶著笑意,可是輕輕又開始敲動指甲縫,隨後指甲縫內又忍不住的開始飄落那粉末,可見她是被何光此舉給激怒了。
在美人的迷惑下,何光乖乖的喝下了這一杯酒……
“美人,良辰美景,我們是不是該做點什麼?”何光喝了酒即開始有些迫不及待。
“好啊,那請大人先脫衣服。”輕輕姑娘羞澀一笑。
“好,我這就來了,彆著急,哈,寶貝。”輕輕一句曖昧的話,讓何光頓時色心大起,他轉過頭三下五除二就脫了上衣。
由於是背對著輕輕,所以何光自己都不知道,甚至不記得這個丫頭是什麼時候出的手,只覺得脖子一麻,就昏睡了過去。
白衣女子輕蔑的看了眼何光緩緩說道:“要不是因為不可以殺你,你以為你還能這麼輕鬆的活著麼?蠢貨。”
打暈何光,沒有在進行下一步動作,輕輕姑娘一個翻身悄然無息的消失在翰景軒。
對面的茶樓內,西宮爵坐在二樓,面請淡然,身後分著一向冷酷低調的護衛聶天。
“爵哥哥,我回來了,任務搞定。”那白衣女子瞬間出現在茶樓,而且看似與西宮爵很是親密,竟然叫她爵哥哥。
“輕輕,你胡鬧什麼,我都已經找好了人選,為何你偏偏要自己親自行動?”西宮爵皺起眉頭開始責怪起來。
輕輕姑娘用手掌在西宮爵面前揮了揮:“呵呵,怎麼?爵哥哥,你吃醋了?沒事的,我也只是閒得無聊,玩玩而已。”
“胡鬧,這裡是汴京,不是你們楊柳山莊,那個何光是出名的好色,要是你有個閃失,我怎麼跟你爹和年二叔交代。”西宮爵看似並不高興,而是頻頻指責叫輕輕的女子。
“好啦,好啦,爵哥哥,不要這麼兇我麼?我也是為了幫你忙啊,這次乾孃讓我來看看你,就是怕你需要幫忙卻無人可用,既然事情已經辦成了,你就別在說了,好不好?”叫輕輕的女孩開始撒嬌起來,在西宮爵的面前,她將可愛展現的一覽無遺。
“她叫你來的麼?”西宮爵臉色變了變。
“恩,乾孃說最近汴京城內不太平,怕有變天,讓我過來看看,你的人手有限,而且又是熟的面孔,怕做事不那麼方便,我是陌生面孔,自然是做什麼都輕鬆的很,比如那個何光吧,只怕他明日起來再見到我都不認識了,哈。”輕輕得意的指了指自己的臉。
聶天竟忍不住的接話道:“柳姑娘,你用了易容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