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最後決戰。
美國的《時代》雜誌寫道:“巴黎在春意盎然裡鮮花散發著馥郁的濃香,然而,市民的氣氛卻跟六千英里之外的那條戰火紛飛的山谷,同樣籠罩在悲慘的陰影裡。”
法國的《費加羅報》卻沒有《時代》週刊那樣安閒的幽默感,它的描寫是悽慘的:“奠邊府已經處在絕望的邊緣,生存環境已經臨近忍耐的極限。傷員躺在塹壕裡呻吟著等待醫治,在美國運輸機投下的軍需物資中,卻缺少藥品和水由於越盟高射炮的威脅,運輸機不敢低飛,高空投擲的物資,大部分落進越盟手中。穿過奠邊府的楠雲河已被浮屍填滿,水源斷絕,用過濾器一點一滴過濾的水,只能給那些乾渴得近於昏迷的人。”
法國人在即將要面臨軍事上的慘敗之時,還要接著忍受政治上的痛苦。在日內瓦會議上,“**的代表帶著得意的微笑而來,”西方記者報道說,“他們大談特談和平。而一位美國代表卻怒不可遏地對記者說:“他們來到這裡,口談和平,面帶虔誠,兩手卻滴著鮮血”而法國代表卻面帶悽槍,滿腹苦水,無法傾吐
太晚了,法國人太傻蛋了,失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卻成就了越盟的功績,以及他們的信心。黃曆伸手彈飛了沙盤上奠邊府插的法國小旗,很鄙夷地冷笑起來。
在五十多天的戰鬥中,法軍早就應該做出相應的佈署,而不是坐等滅亡。增兵寮國上寮,接應奠邊府守敵突圍;利用傘兵突降越盟軍隊後方,策應奠邊府守軍進行反擊。這都是可取的戰術,而且也不復雜,即便不能擊敗越盟軍隊,也不至於被越盟全殲。機會從手中丟失,滅亡又怪得了誰。
而法國人又做了一件可笑而無用的事情,他們有感於失敗的重壓,覺得需要給奠邊府守衛者以精神上的鼓勵,晉升卡斯特里上校為準將,並授於每一個奠邊府守衛者一枚十字軍功章。而用運輸機空投的淮將肩章,慶祝他晉級的白蘭地酒,以及成盒成盒的戰鬥十字獎章和榮譽軍團勳章卻落入了越盟的陣地。以至越盟電臺興高彩烈地宣佈,他們已把空投的補給,包括白蘭地酒在內,全部繳獲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奠邊府搏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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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議會君主制
第一百八十五章議會君主制
法國人在奠邊府的失敗已經在所難免,現在越南,特別是南越,人心浮動,該是黃曆出手重整越南的時候了。
越南南圻林同省的首府大叻,地處蘭必安高原,四周是一百多平方公里的山間盆地,氣候宜人,四季如春,處處園林,別墅掩映其中,飛瀑鳴泉,鳥語花香,絕少人工雕琢,極富天然景色。湖泊環饒,景物清幽,春香湖、芝陵湖、嘆息湖皆為夏日納涼之佳地。名勝既多,傳說亦奇。昔有一對青年男女,生死相戀卻又好夢難圓,隨投湖殉情,葬於湖畔,便更名為“嘆息”大叻郊區,叢林幽深,珍禽異獸盡藏其間,百花絢麗,四季八節長開不謝。阮永瑞便在此地以狩獵、飲酒、下棋、聽西洋音樂為樂。不再以國事為念了
在南越名義上的元首——保大皇帝的大叻別墅裡,一場秘密會談正在展開。關於南越應該實行何種政體,黃曆與智囊團經過了仔細的研究,最後定下了兩個方案。一是繼續維持保大的地位,實行名義上的君主政體,首相掌握實權,因為越南國臨時中央政府這個政權是得到美國、英國、法國和聯合國承認的,而且保大帝仍然在廣治省、承天順化省以及越南的古都順化市擁有不小的影響。這樣做的結果很可能會使南越的動亂降到最低程度,也能夠在最短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