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索拉上前拿起那杯老雷利“故意”留著的酒,口氣中滿是自信,而後又苦著臉道:“看來這我是不喝也得喝了,我這算不算‘敬酒不喝喝罰酒’?”
索拉苦著一張俊臉,猛地一口就喝下去,肚子裡馬上像著了火似的,辛辣磅礴得近乎生猛,過了片刻將酒杯放在桌上,發現自己沒有像上一次那麼不濟,不由驚奇道:“咦,這次我怎麼沒倒,難道我的酒量變好了?”
老雷利有些不耐煩索拉的自吹自擂:“得了吧,這酒被我兌成了原來十分之一的濃度,喝起來像水一樣,還害老子剛才裝得跟喝了瓊漿一樣。”
——和水一樣?
索拉心中暗自感謝老雷利體諒之餘不由對老雷利無語,想起剛才那杯酒下肚那翻江倒海的威力,心中對老雷利的味覺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突然索拉感覺到,自己的後背突然癢了一下,心中不由一跳,待那微癢的感覺褪去,心中暗吐一口氣,原來是“自然癢”呀!
正當心神就要放鬆之際,一股股痛癢像潮水般襲來,比起喝酒前更痛更癢了,怎麼回事,我明明喝了解藥,怎麼會還有痛癢之覺,難道是雷利爺爺在戲弄自己?
有些氣惱望向老雷利,索拉撇著嘴氣呼呼道:“雷利爺爺你耍賴,這明明沒有‘解藥’,你…”
老雷利正在偷笑,老雷利看到索拉望了過來,隨即面色一斂又好氣又好笑的道:“誒誒,我教你的可是藥理植物之學,要是光靠你猜便過了考核,那這考核還有什麼意義,而且我這‘雙癢水’要是喝這麼一杯酒就能解決,豈不是弱了它和我的威名!”
“而且你也沒有喝錯,剛才那杯酒的確是這‘雙癢水’的解藥,不過不完全是,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身上已經少了那種麻癢的感覺了呢?”
索拉聽到此話,仔細的感受了一下,身上確實減少了一種“麻癢”的痛苦,不過卻無比“痛癢”了,不由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老雷利笑了笑。
“您的意思是…這酒雖然是‘麻癢之苦’的解藥,卻還有一種解藥是治‘痛癢’的?”
索拉一聞此言,心思一動,索拉自然是聰慧絕頂之人,要不然被稱作是“神醫”的雷利也不會拒絕眾多部落裡的年輕俊才不取而獨收索拉為他藥理植物的傳人。
老雷利欣慰的笑道:“正是如此,不然我也不會取其名叫‘雙癢水’了。”
索拉眼睛一轉,剛好撇到放在桌子上的另外幾瓶酒,面上露出恍然大悟的樣子,笑嘻嘻的對雷利道:“嘿嘿…我知道了。”
正要拿起幾瓶酒來喝,卻看見老頭子眼中的一抹戲謔之意,皺了皺額頭,一拍頭道:“哎呀,差點又上您老的當了!”
老雷利有些驚奇的道:“哦,你上老夫的什麼當呀?”
索拉笑了笑,臉上滿是自信的神采:“您老剛才不是說過嗎?這是對我藥理知識的考核,如果這麼簡單的憑藉我的小聰明就過關自然是在侮辱您的智慧呀!”
“哈哈…說的好。”老雷利被這一半真誠一半馬屁的話逗得樂了,轉而又望向索拉道:“那你有何解?”
索拉坦然道:“剛才的第一瓶解藥想必是您在考驗我的智力,而這第二瓶解藥自然是要考校我對理論知識的應用了,想必這剩下的五瓶酒中只有一瓶才是真正的解藥,至於其他的,倘若我選中其他四瓶,那將會成為我的懲罰吧?”
“哈哈…好好好。”老爺子臉上露出三分驚訝七分讚賞,連說了三個好。
“好什麼呀…老爺子你可真夠損的,五瓶中選出一瓶,唉,這考核智力、藥理知識和懲罰全在這一頓飯裡,我不知道是該誇您高明還是該後悔來蹭這麼一頓午飯。”索拉苦著一張臉,從身後像變魔法似的摸出一個裹包,從裡面得心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