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花江南岸出現了一群馬隊,為首的一名將軍手指著一個小屯子道:“這裡就是哈爾濱,總統說的就是這個地方。”說話的將軍就是白勝,他的身影出現在這個地方是有原因的。
開國大典結束不久,白勝臨要啟程之時,鄧子軒把他找去特意囑咐,要他把北疆軍分割槽設在哈爾濱。白勝不明白為什麼把軍分割槽設在哈爾濱?鄧子軒自然解釋一番。此刻伴隨在身旁的副司令長官聶鳳武提出了同樣的問題,白勝幾乎引用鄧子軒的原話道:“哈爾濱這個地方,日後要成為北疆地區最大的鐵路樞紐站,日後要成為北疆最大的城市。在哈爾濱設立北疆軍分割槽,目的就是使哈爾濱快速形成城鎮化?。”
白勝結束一番長篇大論,眼睛望著一片草甸子道:“聶副司令,日後哈爾濱這裡設立軍分割槽後,你的任務就是擔負北疆的安全,因此責任重大。”聶鳳武聞聽有些著急道:“明年開春向朝鮮半島發動進攻,你卻讓我在這裡站崗放哨,司令官,你慎重考慮一下是否換別人,衝鋒陷陣我在行。”“我就知道你有此想法,命令不可更改,你要知道北疆的安危同樣重要。”
白勝接道:“蔥嶺以東、廟街以南,包括伯力、海參崴和你腳下的哈爾濱。你知道這塊土地有多大嗎?”“不知道?”聶鳳武老實回答。白勝道:“我聽總統說,有200多萬平方公里,你擔負如此遼闊國土的防禦任務。難到責任小嗎?”“是司令官,卑職明白了。”
白勝露出笑臉道:“我向你透露一個訊息屬於高度機密,我們不僅要拿下朝鮮半島,日後還要向日本本土發動進攻,你還擔心撈不著仗打嗎?”“這是真的?”白勝把食指放到嘴邊示意,聶鳳武立馬打住。其實周圍的將官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二人的談話別人是聽不清的。
白勝轉移話題道:“軍事敏感話題。在公開場合要守口如瓶。今天我來到這裡,主要是給你佈置組建北疆軍分割槽,並駐防哈爾濱的任務。瞧。那裡有一個小碼頭要擴建,你們是第一個在此紮根得人,今年冬天只能在帳篷裡過冬了,讓駐守的官兵們克服一下。幾天以後會拉上了一支工程團。要在這裡置辦磚廠、石料廠。還要上馬一座簡易水泥廠,併為明年大規模建房做準備。”
白勝接道:“明年國府要在這裡向南鋪設鐵路路基,日後松花江上還要建橋,總統說10年以後,這裡要變成北疆最大的城市。”隨著白勝的介紹,聶鳳武的心情好轉道:“前面的屯子有5戶人家,以打魚為生,他們都是從關內闖關東來的難民。松花江的黑魚非常不錯。司令官是否有雅興品嚐一下。”這功夫風雪停了,地上薄薄的雪花開始融化。
“本來。我今天就要回去,那就既來之則安之,在這裡住一天。”白勝笑道。聶鳳武是從伯力水路到達哈爾濱的,因此專程在此迎候白勝的到來。二人並駕齊驅來到小屯子前下馬,只有5戶人家的小屯子,分散在江邊。房子的建築格局是大坯泥草房,家家周圍都有籬笆牆。此刻,一位鬍子花白的老者,站在院門前,情緒有些激動等後。
“張大爺!”聶鳳武老遠就打招呼,顯然他們之間已經熟識。走到近前聶鳳武接道:“張大爺,這位是白司令官?”“大爺,你好哇?”白勝上前主動問候。“好好好,改朝換代了。沒有想到你們貴為將軍,統帥幾十萬人馬,竟然如此敬重草民,老漢我活了七十多歲,從來見過這麼好的大軍和這麼好的將軍。”“張大爺,又來打擾你了。”聶鳳武歉意道。
“聶將軍見外了,白將軍能光臨寒舍,老漢是祖上積了陰德、祖墳冒了青煙呀!白將軍、聶將軍裡面請。”走進籬笆院,老漢欣喜喊道:“喜鵲,來客人了,”隨著話音,一位年紀十七八歲,梳著一支大辮子的姑娘從裡跑出來,見到兩位威武的軍人,忙做了一個萬福,有些害羞道:“將軍大人,小女子這廂有禮了!”